那就是。
傅黎商板着脸,提醒他:“忍着点。”
江郁可怔瞬,很快腰上便传来阵酸痛感觉。傅黎商用力揉捏着他腰,点都不客气地说道:“揉揉就不痛。”
这绝对是种变相报复,江郁可痛得不行,觉得傅黎商还不如不揉。他控制不住地去躲他手,可男人力气比他大许多,两人拉扯间江郁可不小心挠下他脸,傅黎商动作滞,下手更重。
“老毛病还是点都没改。”
“啊——”
江郁可猛地睁开眼睛,发出声短促尖叫。
刚刚被疼痛转移注意力,他这才发觉自己根本没有穿衣服。男人微凉掌心贴着他肚子,江郁可惊恐地瞪大眼,慌张地挣扎起来。
傅黎商似乎也是刚起,只穿件薄薄家居服。他弯着腰,不太明亮视线里显得他声音异常清晰:“醒就起来。”
挣扎幅度过大,江郁可疼得五官都皱起来。傅黎商手还放在他身上,江郁可嗓音发颤,还没开口倒是先呜咽声。
会所直都有这种增长情趣药物,不过在用之前往往会很慎重地选择剂量。那杯酒原本是宋臻让江郁可喝,他似乎铁定心要帮帮傅黎商,因此让许里稍微多加点进去。
谁都没想到最后这杯酒进傅黎商肚子,但受苦依然是江郁可。他被翻来覆去地折腾到后半夜,有好几次江郁可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傅黎商就会坏心眼地刺激他敏感点,让他始终保持清醒。
第二天江郁可是在个陌生卧室里醒来。
入眼是雪白天花板,中央是盏方形大灯,外面罩着烟灰色灯罩;遮光性良好深色窗帘微微露出缝隙,外头阳光照射进来,在地板上投成条清晰光影。江郁可盯着那盏灯看好长时间,昨晚荒诞片段幕幕涌进他脑海。
和前男友重逢第天就和他滚床单,请问他还有救吗?
这短短句话其实很经得起推敲,傅黎商惊觉自己失言,立刻就想补救。但是江郁可全部精力都在自己腰上,整个房间都是他凄惨喊声,他根本就没在意傅黎商到底讲什。
等傅黎商替他按摩完,昨晚那些旖旎情思早已没踪迹。江郁可缩在被子里,感觉没半条命。男人转头看
“你……你把手拿开……”
傅黎商没有搭理他,反而顺手打开床头柜上壁灯。昏黄灯光映着江郁可疼得苍白脸色,男人沉默地看着他,眼底盛着讳莫如深情绪。
归根结底罪魁祸首还是自己,傅黎商叹口气,而江郁可疼得意识不清醒,又觉得这声叹息应该是自己错觉。
“哪里疼?”随着这句话响起,他手也摸索似地来到江郁可腰,“这里?”
江郁可被他摸得又疼又痒:“不是!”
那些面红耳赤画面让江郁可又热又尴尬,他反射性地想翻身,四肢传来疼痛让他瞬间倒吸口凉气。
“嘶——”
江郁可眼睛红,差点掉下泪来。
门外忽然响起阵轻微响动,江郁可连忙躲进被子里,闭上眼睛。
棉质拖鞋敲击着地板,来人仿佛故意放轻脚步声。江郁可勉强稳住呼吸,不会儿只大手掀开被子角,沿着稍稍皱起被单,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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