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瞧着他愤怒面容,笑着,压着火气:“不装?江郁可,你知道吗?真烦死你那副什都无所谓表情。”
大门关上时发出很重响声,江郁可连忙去开门,却发现这门不知道是怎设计,从里面开门竟然也要指纹。
眼看着黑色轿车消失在视野里,他气得踹得好几脚门,又拧着眉去揉自己踹疼脚,终于接受这个荒唐事实——
他真被傅黎商关起来。
“那好吧。”傅黎商打个转向灯,最终还是妥协,“不愿意那就不结婚吧。”
麻烦接踵而来,好不容易解决眼前问题,而江郁可看着眼前熟悉城市,痛苦地揉起太阳穴。
黑色SUV最后开进景馥园,这里都是独栋别墅区。江郁可望着窗外郁郁葱葱树木,听傅黎商跟他讲:“过会儿要去公司趟,累话你就先睡觉。”
“冰箱里有很多东西,饿话你就自己弄点吃。”
“你手机卡被你丢是吧?家里还有个手机,觉得无聊话就给打电话,上面有号码。”
着他,不着痕迹地问他,“梦到什?”
人刚睡醒时候都是不设防,江郁可听到他这问,反射性地开口:“梦到从公安局出来”
傅黎商也有些意外,像是没料到竟是这样回答。江郁可心脏紧,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失言。
他把掀被子,转身就下床。傅黎商没拉住他,起身询问他:“被吓到?”
“有点。”谎话最高境界就是以假乱真,江郁可边把自己头发揉成鸡窝,边用埋怨语气回答他:“太久没做噩梦,吓死。”
江郁可没搭理他,直到傅黎商提着他那点行李把人带进家门,他望着充满生活气息环境才幽幽开口:“你是不是根本没把说话听进去?”
傅黎商冲他笑,很无辜地回答:“说过,跟结婚或者被关起来,你自己选。”
太阳穴疼蔓延到大脑,久未出现梦境令他惶惶不安。神经被拉成条快要断掉线,江郁可忍无可忍,扬手就把手里矿泉水瓶丢过去。
“傅黎商!”
“都说们已经分手!”
傅黎商望着他逃离般背影,若有所思模样。
两人洗漱完吃早餐便去退房。江郁可死活不愿意跟傅黎商走,两人在酒店停车场拉扯好长时间,最后傅黎商还是以绝对力量优势把人拖上车。
五个小时车程,傅黎商和江郁可只为个话题在争吵。后者说得口干舌燥,恨不得把手里空掉矿泉水瓶拍到傅黎商脑门上。
“真不愿意?”
“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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