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江郁可松开手,沮丧地答应他。
那几个电话都是些不同人打来,彼时江郁可正在自己为数不多行李里挑件领子最高衣服。傅黎商咬得太狠,自己脖颈上牙印那明显,他可不想第天去他公司就被议论。
傅黎商倚在门旁,眯起眼看江郁可在衣柜前换衣服。手机里罗展源语速飞快:“傅总,方总跟李总已经到公司,把文件拿给他们签字,不过上午会议他们都不能出席。”
江郁可已经穿好衬衫,傅黎商盯着他细长手指扣上最上面那颗纽扣,心不在焉地问:“理由?”
“昨天方总钓鱼把鱼竿钓坏,他要再去物色条新鱼竿;李总买花时候不小心摔坏个花盆,他说得找人把这花盆重新粘好。”随着时间推移,方
“江郁可。”
“你快去上班,要接着睡觉。”
“江郁可。”
“别叫,困死。”
傅黎商把重新钻进被窝人直接拖出来:“陪去上班。”
手机响起来时候江郁可把自己脑袋往被窝里再藏藏。单调铃声从响起到自动挂断,然后再响起又自动挂断,铃声第三次响起时候江郁可实在受不,他闭着眼睛狠狠拍拍睡在他身侧男人,傅黎商动动,没睁开眼,只是习惯性地紧紧手臂。
江郁可被他勒得差点喘不过气,昨晚两人闹腾到很晚才睡。被窝里两具身躯紧紧相贴,江郁可身上全都是傅黎商弄出来斑驳印记。
他咳嗽两声,哑着嗓音喊“宝宝”;傅黎商迷迷糊糊地应声,把脑袋朝江郁可身上埋:“别理他们,继续睡觉。”
江郁可被他蹭得痒,抬手拍他脸:“好吵。”
男人深深吸口气,咬住唇边颈侧细腻皮肤啃咬。江郁可疼得皱眉,捂住后脖颈去踹他:“疼!”
江郁可气得拿枕头丢他:“很困!要睡觉!”
“你怎这懒?”傅黎商稳稳接住枕头,又放回去,“以前这个时间点你早就应该起来上班。”
“以前这个时候也没人缠着睡觉。”
“你怎还颠倒黑白?”傅黎商指腹摩挲着他脚踝,爱不释手模样,“昨晚明明是你缠着……”
句话并没有说完整,因为江郁可已经扑过来捂住他嘴巴。傅黎商弯弯眼睛,声音被闷在手心里:“陪去上班。”
然而由于昨晚纵情,这脚不仅没有踹出去,江郁可自己小腿还抽筋。傅黎商发现不对劲,瞌睡立马就醒。卧室里床头灯亮起来,浅淡层光亮漂浮着,稀疏浮离光影下,江郁可拢着眉心,龇牙咧嘴地去揉自己小腿。
傅黎商连忙坐起来,伸手去帮他,这点时间那第三个电话也自动挂断,随即第四个电话再度响起来。
江郁可听得头疼,自己脚被抓在傅黎商手里,贴着他结实小腹。傅黎商叫他把腿伸直,江郁可顺着力度去踹他,每块骨头都在叫嚣着酸痛:“快接电话!”
“等等。”傅黎商专心地帮他按摩,问他,“还疼吗?”
两人都只穿条内裤,傅黎商按着按着就有点心猿意马。江郁可看他那反应哪能不明白他心里想法,他急忙把自己腿收回来,傅黎商抬眼看他,眼里笑弥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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