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
问，江郁可才确定眼前
男人真是崔路。他揣摩着那个“也”和“昕昕”，察觉到在这半个月时间里，这两人关系似乎又发生
变化。
江郁可示意手里提着早餐：“他说他肚子饿，让
来给他送早餐。”
崔路颔首，江郁可按照夏昕发给他位置，在住院部四楼走廊尽头找到他房间。
这是个双人间，空间并不大，人多就显得逼仄。此时夏昕正扭头看着窗外，他头上缠着厚厚纱布，听到动静回头，看见门口这个神奇组合十分意外：“你怎来？”
明明江郁可是先进门，可是夏昕这句话是先对崔路说。
飞机划破天空拖出条白色影子，手机突然响起来，江郁可看眼来电显示，是夏昕。
“喂？”
“小可，”夏昕声音懒洋洋，应该是刚睡醒，“你考完驾照，现在总有空吧？”
“有，上午请假。”
“现在才醒。”
商手里行李箱，苦着脸关心他，“傅总，您没事吧？”
路上太赶，傅黎商看起来风尘仆仆。他抬手松松刚系好领带，淡声回答：“没事，有点事情耽搁。”
“哦——”罗展源紧紧跟在他后头，看架势生怕傅黎商不小心又失联，“那傅总，们赶紧过去吧，要来不及。”
机场外江郁可刚坐上驾驶座，车窗就被敲响。
是机场门口保安，他降下车窗，保安严厉声音飘进来：“这里不能停车！麻烦立刻离开！”
他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大概是注意到江郁可意味深长目光，夏昕干巴巴地笑两声：“你们怎起来？”
“门口碰到。”江郁可把早餐放在桌上，看着他包得跟粽子似脑袋，皱皱眉，“怎回事？”
夏昕摆摆手，不太在意地回：“没什，昨晚有几个客人酒喝多。们去拦时候没拦住，就变成这样。”
“昨晚你
“怎？”
“昨晚出点意外，”夏昕开口语气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你能不能来趟医院？”
江郁可带着肚子疑惑赶到医院时候正巧在住院部楼下撞见崔路。
他只见过崔路次，还是他跟傅黎商重逢那个晚上。包间里光线本就不好，他注意力又全在傅黎商身上，所以当他看见崔路时只是隐隐觉得这个男人有点面熟。
崔路认出江郁可，倒也没露出不自在表情：“你也来看昕昕吗？”
江郁可连连点头，车窗重新被关上，他抬头，视线扫过后视镜，发现自己脸上红晕还未散去。
他眼神扫过去又扫回来，没忍住多看几眼，嘴唇是红，眼睛也是红，他应该庆幸现在天气冷，自己今天又穿件高领毛衣，能遮住脖颈上那些印子。傅黎商跟狗似咬他，尤其是喉结那块儿，渗血珠，又被细细舔干净，他现在还能感觉到被傅黎商咬住时令人头皮发麻疼痛。
江郁可慢慢驶离机场，心里暗暗悔恨。
果然人不能冲动，冲动就容易犯事。他无意识地捏紧方向盘，仿佛在感受上面残留温暖。
但时间已经过去好会儿，那点微乎其微热量早已消失得干干净净。回机场时候是傅黎商开车，他路开到最高限速，幸亏是没有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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