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似乎过去很久,实际上却只有短短分钟。电梯门打开以后大家簇拥着往外挤,江郁可是最后出电梯,他紧张地左右环顾,脸色白得吓人。
值得庆幸是并没有那个妇人身影。
他喘口气,忍不住咳
吐过以后夏昕反而觉得更难受,他拉着江郁可手像小孩似号叫,会儿说头晕会儿说伤口疼。原本江郁可被他弄得紧张兮兮,后来也分不清他是真难受还是只是过过嘴瘾。
没过多久护士便带着他们去病房,高级病房空间极大,沙发家具各种设施应俱全。夏昕扫圈,哼笑着说比他现在租房子都要好。
夏昕躺在比原来大倍病床上,护士端着托盘给他输液。江郁可看着留置针粗大针头,听护士跟他讲:“这是消炎,过会儿医生会来给你换头上纱布。检查单子已经开好,下午会带你去做检查。”
这个病房什设施都有,但基本生活用品却没有。江郁可决定去楼下买点日用品,走之前让护士帮忙看着夏昕。
“你放心。”她笑起来,“院长特意嘱咐过。”
门被重重甩上,江郁可转头看着夏昕摇摇欲坠身形,急忙扶住他。夏昕头晕又恶心,刚吃下早餐在肚子里翻滚,他用尽浑身力气推开江郁可,“哇”声全吐出来。
夏昕没吃什,吐到后来难受地蜷缩在病床上。适逢隔壁病床做好检查病人被护士带回来,两人进门见到这副景象齐齐愣住。
还是护士反应快,她把身后这个刚开过刀病人安置好,询问江郁可:“怎回事呀?”
江郁可也有点无措:“他……刚才还好好,怎突然……”
“病人有脑震荡,头晕想吐都是正常。”护士走过来让夏昕躺好,用耳温枪测他体温,发现没有发烧,于是嘱咐江郁可,“没什大事,多休息休息。”
江郁可又去跟夏昕说话,折腾这久夏昕歪着头昏昏欲睡。他半合着眼睛让江郁可少买些没用,又住不几天,省点钱。
医院电梯总是那拥挤,上面几个楼层还好,越往下进来人越多。江郁可被挤在最里面,电梯下到三楼时候又进来几个人。
最后进来是个妇人,年纪大约四五十岁,皮肤黝黑,眼神浑浊,脸颊两侧凹陷进去,显得人瘦而干瘪。江郁可不经意地瞥眼,顿时愣在原地。
不能见光回忆瞬间争先恐后地涌出来,电梯里拥挤闷热,江郁可却觉得自己浑身血液都凉。
他立即低下头,祈祷她不会看见自己。他控制不住自己发颤手指,唯念头就是希望电梯能马上到楼。
江郁可弯腰给夏昕掖好被子,而因为资本主义低头院长去而复返,这会儿正好推门进来:“夏昕……”
病房里片狼藉,他怔怔,想到刚刚崔路离去前嘱托,顿时紧张起来。护士也没料到院长会突然出现,有些惊讶地跟他打招呼:“院长。”
崔路不在,院长板着脸倒很有领导威严。他示意护士走到门口,然后跟她讲:“六床那个病人现在转移到九楼,你负责下。”
九楼是最高层,住般都是有身份病人。透过门缝,护士扭头看着里面夏昕,瞬间明白院长意思。
“好。”她点头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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