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些事确实需要傅黎商去处理,他也没有坚持非要留下来照顾江郁可。离开之前他把护士教给他些东西告诉任影蓉:“……妈,你按按这些穴道,护士跟讲可以让他不那疼。”
“好,记下。”
隔着扇门,傅黎商通过上面透明玻璃去看病房里江郁可。今天是个阴天,虽然是白天但走廊上依然亮着灯,顶层病房鲜少有人来打扰,寂静环境下傅黎商偏过头去看自己母亲:“妈,你没有什想问吗?”
任影蓉没好气地瞪他眼:“你都先斩后奏,还想问你什?”
傅黎商听母亲语气就明白她态度,任影蓉站在他身侧,责备他话在嘴里绕圈,最后也化成声叹息。
傅家这边急着给江郁可讨公道,而医院那边,医生担心事情还是发生——江郁可发烧。
由于伤口太深,还是不可避免地发生感染。昨晚输液效果并不明显,江郁可体温始终在38-39度徘徊。
傅黎商在察觉到江郁可发烧之后立刻找医生,然而换新药以后烧也没有退下去。主治医生检查完江郁可伤口,告诉傅黎商这是正常现象,只能每天输液,再观察后续情况。
任影蓉到病房时候医生正好交代完注意事项,傅黎商听到身后开门声,转身望过去。
“出去说。”傅黎商见到自己母亲也不觉得多意外。
抚她:“蓉蓉,你先冷静点——”
“冷静什?!”任影蓉拍开傅行知手,恨声恨气地讲,“这都什年代还父债子偿呢?!这叫故意杀人!是要坐牢!”
她转头,冲着秘书开口:“你给去报警!现在,立刻,马上!她凭什把自己摆在受害者角度?她儿子死跟江郁可有什关系?他儿子出院以后照样每天抽烟赌博,这也是江郁可错?!”任影蓉重重点点书桌上资料,气得吼道,“谁还不是受害者?!”
吩咐完这些她便急匆匆地往外走,傅行知跟着她站起来。任影蓉走到门口倏地回头,问秘书:“他现在在哪?”
秘书心领神会,回答:“在那家私人医院。”
“儿子,还记得从小怎教你吗?”任影蓉伸手,把傅黎商皱起来西装抚平,“有些事,从你出生
江郁可醒以后就很难再睡着,他疼得想哭,傅黎商只能直说点什转移他注意力。好不容易挨到医生来,给他注射今日份止痛药,江郁可才终于有困意。
傅黎商晚上没睡,任影蓉看着儿子皱巴巴西装和憔悴面容,却不觉得心疼。她焦急地询问:“怎样?”
“伤口有点发炎,还有点发烧,现在终于睡着。”傅黎商疲惫地回答,“妈,你怎来?”
“来看看他呀!”任影蓉看儿子如今这个状态,赶紧把手里车钥匙塞进他手里,“你先给回去洗洗!你这样子小可醒来看到你估计心里也不好受!这里帮你看着。”
“还有,已经报警。你去跟医生说,让他出份鉴定报告。”
“们家?”
“是。”
任影蓉“砰——”声甩上门,风风火火地走。
“蓉蓉——”傅行知赶紧喊道,“跟你起去吧。”
“不用!要自己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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