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前傅黎商跟他讲自己要洗澡,还暗示性地问江郁可能不能帮他洗。
这通折腾下来江郁可身上更黏腻,伤口又痒又痛,是在愈合表现。他坐在床边“嘶嘶”地抽气,时不知道该骂自己抵挡不住诱惑还是该骂傅黎商乘虚而入。
时间,男人已经不由分说地握住他手。
江郁可艰难地喘口气,鸡皮疙瘩全起来。他上半身还穿着睡衣,下半身却什都没穿,傅黎商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贴着他耳朵小声开口:“站得住吗?”
花洒被丢在地上,热水汩汩地流出来。傅黎商语气异常淡定,呼吸间热气喷洒在江郁可耳廓,他推拒动作也慢慢变种意味。
江郁可并不是个欲望很强人,但到底也是个男人。视野里是沾满水汽瓷砖,傅黎商气息更让他沉迷,男人啃咬他耳垂,低低询问:“憋很久?”
“唔……”江郁可手软脚软,傅黎商担心他腹部伤,只能用手臂钳住他,把人牢牢圈在怀里。热水流到江郁可脚边,他也分不清是水热还是自己身上热。傅黎商见他不回答,坏心眼地惩罚他,果然听到怀里人似哭非哭地叫声。
“江郁可,”这个含糊不清答案仿佛并不能让他满意,傅黎商沉着脸,继续追问,“在问你话,是不是?”
男人比江郁可自己更解他,热气氤氲出来雾气飘飘荡荡包裹着他,他再次被掌控。他热得快要融化,最后自,bao自弃地应他:“……嗯。”
“宝宝……”他胡乱去抓他手臂,像是抓救命稻草似。他侧过头看他,杏眼里浸泪,开口声音又轻又软,似乎在冲他撒娇:“难受……”
傅黎商吻掉他脸上眼泪,又亲亲他好不容易恢复红润唇瓣。他惦记着江郁可还是个病人,也不再为难他,帮他解决这个难题。
水声依旧没停,江郁可扶着门出来时候恨恨地说句“不能”,然后重重甩上浴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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