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黎商应声,靠过来把他抱进怀里。江郁可接收到个莫名其妙拥抱,听到男人跟哄孩子似哄他:“嗯,以后不会。”
江郁可听出他郁闷,啼笑皆非地说:“好。”
两周后江郁可准时到医院复查,伤口恢复得很好,江郁可几乎已经感觉不到任何
傅黎商皱眉去掐他脸颊,表示自己不满。
出这样意外,江郁可也明白自己事情瞒不住。不过傅黎商知道归知道,在江郁可面前他却从未提起过。
傅黎商不问,江郁可也不说,两个人默契地同装傻。
这层窗户纸捅破之后江郁可沉默下来,而后才温吞开口。他特别平静,仿佛自己是个局外人:“宝宝,从小到大,只学会件事,那就是熬。”
“很多事只要能熬过去就行,所以你不要担心,真没事。”
戚嘉嘉并不懂,还认为罗展源是最近加班加到神志不清:“你以为傅总是你啊!天天这个没办法那个没办法!”
仔细想也很有道理,罗展源同样倾向于是自己错觉。他唉声叹气地喊累,让戚嘉嘉再给他泡杯咖啡:“今晚目标——争取在十点前下班!”
戚嘉嘉白他眼:“傅总又不是不给你发奖金,而且听说傅总又给你加钱啦?”
罗展源昂首挺胸,指着自己写得密密麻麻笔记本义正词严:“这是应得!”
“是是是,这是你应得,那你还不赶紧努力工作!”
他汇报明天行程。傅黎商听完,忽然抬眼问他:“有烟吗?”
罗助理愣住,点头:“有。”
“给根。”
傅黎商没什烟瘾,偶尔在交际场合才会抽上根。橙黄色光点明明灭灭,罗展源出门前向后望眼,迟疑地关上门。
戚嘉嘉看着他脸上奇怪神情:“怎?”
傅黎商把他话当作耳旁风,直直地盯着他,问他:“那你委屈吗?”
江郁可愣下:“……”
“只想知道你委不委屈。”江郁可皮肤白,傅黎商掐就红块。现在他揉着那块皮肤,缓缓说道:“那些安慰人话不想听,你只要回答问题就行。”
看来江郁可如果不回答今晚就别想睡个好觉,他无可奈何地笑起来,诚实回答:“委屈。”
不是因为生活在这样环境下就活该承受这些苦痛,江郁可习惯忍耐并不意味着他连说委屈权利都没有。只不过他深知即便自己倾诉也无法改变现状,因此才保持沉默。
“遵命!”
睡前傅黎商抱着江郁可考虑许久,悄声开口:“江郁可,过几天就要公诉。”
傅黎商回家时候江郁可就察觉出他有些不对劲,好几次他都欲言又止,没想到想说竟然是这件事。
腹部伤口以肉眼可见速度在愈合,江郁可慢慢翻个身,同他面对面。
“宝宝,”江郁可沉思几秒钟,还是安慰他,“没事。”
“傅总……”罗展源挠挠头,不知道自己该怎描述这种感觉,“可能是想多吧。”
“你在说什?”戚嘉嘉听得稀里糊涂。
他走到前台,压低音量小声说道:“刚才傅总问要根烟。”
“所以呢?”
“姐姐,你是没看到他那个表情,就是那种……无能为力感觉,你能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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