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就听着,看眼放在桌上手机,宫隽夜发来条短信。
“后天下午你来公司吧,”中间插条地址,还有句,“有人找到,说要见你。”
夜,在路口等夏皆下班,她带块喜欢芝士蛋糕,见,先塞进手里。
恐怕全世界最幸福孩子,莫过于左手拉着妈妈,右手提着蛋糕。
们俩路没说话,大抵白天事仍有些划痕留在们心里,总要有个人动手抹去。倘若非要等母亲像犯错样放低姿态开口,那这做儿子未免太不懂事。
进家门,把蛋糕透明盖子揭开,冲奶茶,请她来起居室里坐坐,把招生手册翻开在她跟前,比下午更加心平气和地阐述自己意见。
“高考前你说话,都记得呢。”说,“知道自己想要什,并且不必你为做出牺牲,那样是很感激,但也会难过。”
“是粗心,没想过你感受。”她坐在对面,吹风机嗡嗡作响烘干洗好头发,用手指比着,依次阅读着招生手册上细小条目,“要这说,咱们就算上这个二本,那也是问心无愧考进去,好好学在哪都是学……再说这样看人家这学校也不差啊。”
“是啊。”说,“学费也不贵,到时候还可以申请勤工俭学,咱俩日子照常过就行。”
“好,好……”她点头模样像是被说服,“剩下着几个是备选?”
“嗯,”指指后两页上被圈红圈学校,都是本省内或周边几所院校,然而有十成十把握会留在这里。“保险起见。”
“行,你报志愿那天回来跟你块儿。”她抖抖肩上披浴巾站起来,有所感慨地摸摸发顶,“……不想也就罢,想还真有点儿舍不得。离近点儿也好,想你就能见着,逢年过节也不用挤火车……哎哟你也不是没见过往年那些春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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