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动时检查下大款安全带,他手握方向盘,兴味十足地问:“你是图钱还是图人?”
说,财色两收吧。
这可是大实话。
“说……”
“你别说。”这样间距头都不用转,把捂住他嘴,想起刚才歌词局促更甚。
他妈都唱点儿啥啊。
他顿时没声音,嘴唇柔软触感却让人有两秒恍神,忽然亲手心。
惊吓缩回胳膊,被他用手撑着调音台边缘,困在双臂之间。
要满意,这多少让有些微不足道成就感。
没有人不喜欢被认可。承认那年比赛失利和签约出道变故都让灰心丧气过,旦有人站出来说欣赏,就好像被人从满地尘埃里捡起来似,有种夹杂着酸楚开心。
但那也是开心。
“这几天你没事儿都过来吧,录音棚平时上午九点就有人,有时候们在这儿通宵写歌。”
她说着,从个厚实文件夹里抽出份打印纸,粗略翻动下,“明天把歌词给你,采样有现成,争取周工作日录出Demo来。”
因为腿站得不直,身高输下去几分,他稍俯身就能构成个极具侵略性夹角,喜欢看接吻前秒他敛起眼睛,睫毛间能窥见条幽深罅隙,声息炙热,不需要露骨字眼,就能将欲求暗示到极点。
“再给唱遍?”
怎能说不呢?
费娜回来后锁门,听说要去打工,地点在酒吧,闲来无事就说结伴去喝杯。
“你还打工?”她坐在车后座,表示十分不可思议,后又指着转身倒车宫隽夜,惋惜地对摇摇头:“你白傍大款小息。”
“好。”
“那你俩在这儿小坐会儿,去隔壁整理点材料,然后去洗手间,补个妆,回来锁门。也要回去喝杯,早点休息……”她伸个懒腰往外走,隔几步又回头,“帮关下这边电源,谢谢亲爱。”
她把门虚掩,脚步声越来越远。
把设备电闸拉下来,微弱电流声消失,屋子里时安静得很微妙。
开始们俩谁都没说话,宫隽夜跟并排靠在调音台边沿,他腿斜支着地面,脚尖懒洋洋摇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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