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不可以。”
他用干浴巾给擦头发,手捧在脑袋两侧揉搓,又从耳背移到头顶,力度掌握得非常好,舒服极。不自觉地眯起眼。
“将来还要起去很多地方。”他说,“夏息,别怕给
但凡你技术再高超点儿还活不活。
他拨亮打火机,盯着烟头,眉毛微微拢着,“你明天有别事儿吗。”
拿起个汽水罐子晃晃,喝掉剩下口。“没。你有计划?”
“出去玩吧,”他戴戒指那只手夹着烟,“挑个咱俩都没去过地方。”
们俩同陷入沉思。
慌乱中用手背遮掩住脸,以默认回应他索求。
尽管不是第次在他眼皮底下失态,与痛楚交织快感仍是让这样对此毫无经验男人发疯。
事后喘着气,羞耻得无地自容。
电视屏幕游戏停留在待机画面,空气里还残存着情热,他把自己手也洗净,放干池子里被弄脏水,他光着身子,去书架那边躺椅上拿件衣服给。
嗡嗡作响脑袋也静下来。
跪坐在他腿上,把那结实精瘦上半身当做唯依附物那样搂抱着,感觉他手指在腰后交叉,把往身上颠颠。
颅内仿佛盛着腔滚烫泥浆,思考能力迅速退化,只是本能想与他交颈厮磨,扩大身体接触面积,以求得变相抚慰。
周身浮动热水温度偏高,是令人体表最感舒适水温,热意渗透进毛孔,寸寸肢解紧缩后背,尤其在被他上下抚摸时候。
随后那手指别有深意逗留在尾椎和股缝附近,像触电样剧烈挣下,又被他手像铁钳似牢牢箍在身前。想不到他手劲儿会大到这种程度,大抵是因为他平时没对动过粗,就连那映出水波眼眸,也渐渐生出掠夺意味占有欲。
他说到就定会做到。
“游乐园?”
小时候最想去就是游乐园。
记得那时家里经济条件不允许,连学校组织春游都没钱参加,去游乐园固然是奢望。当时总想着等将来有钱,就在那里面个挨个游乐设施肆无忌惮地玩儿上整天。这个愿望被搁置到长大,也就逐渐淡化。
可现如今听他这问,竟然又有点旧情复燃意思。
问他,可以吗……?
“感觉怎样?”
知道他指是什,伸手把挂到耳朵上衣领往下拽。
“……还凑合。”
他坐在身边,刚把事后烟叼起来,闻言嗔怪道,“看来技术攻关不行啊。以后得多努力。”
你省省吧。
可现在浑身发软,心有余力不足,听不得丁点儿诱哄。
“宝宝。”
他托着身体放平在浴池边缘地毡上,踩住浸没在池水中台阶,身影从上方投落下来,水珠淌过臂膀肌肉崎岖纹路,滴在身上,刺青湿润朦胧,如同妖冶逼人水墨画。
他用左手臂挽住两条腿膝窝,从上面压下来。抬高腰部以下是腾空,看似双腿紧闭,实际上后方览无余,羞耻心瞬间膨胀到快要炸裂。撑着身体想坐起来,却被他用更重力道压回去,额上半湿黑发垂下来,亲口关节突出膝盖。
“让试试好不好。”他说,“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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