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信地用手比划，“是那种……喝
点酒飘飘欲仙
感觉吗？”
“对！对！没错！”
还是酒壮怂人胆。
不过也明白他想
无言以对只有吃。
对象傻不能傻。
轻不轻不知道，累不累也不知道，但这阵子每天都像打鸡血
样亢奋是真。
月初们正式参与节目组彩排。名单确认之后，塔塔带和其余九位参演者跟幕后工作人员打招呼，导演，总策划，音乐指导……不解他们头衔代表着怎样地位，但还是以副不会讨人厌面孔去应对，似乎保持低姿态才是大人该有样子。
关于塔塔之前提出问题，排演节目编导老师认为舞台表现太过僵硬，控场能力差，跟观众缺乏起码交流和互动——与同台其他人相比，也是表演经历最少个。他们大多是有多年经验酒吧驻唱、自由音乐人或是在固定地点卖唱，有自己小圈子和歌迷，年龄不见得比大多少，可是因为这方面见识多，上台都像乔馨心样有种娴熟灵动镜头感。
再怎
粗鄙歌词都有句是正确，那就是“Iwouldneverdonothingtoletyoucowardsfuckmyworldup”。
反正很开心。在见到宫隽夜时候狠狠亲他口，在按时按点天三次喝药督促下他感冒已经好大半，熬过初雪过后最湿冷时间。
后来，每天彩排完他都会来接，让想起上高三那段奔忙却又难忘时光。现在和那时不同，不必为见上面而苦心积虑，甚至没特意跟他约定过，某次乘着夜色、饥肠辘辘地从酒吧里出来，就看见辆眼熟黑车停在路边，降下车窗里伸出只手，夹着烟，风度翩翩地劫道。
“打劫。”
“没钱。”
而，用那位年轻犀利留着山羊胡老师话说，“你就是个录音棚歌手，不适合走到幕前来。尽管卖相不错。”
好吧。姑且算作夸。
“你该怎做？你知道口头上跟你说‘自信点’屁用没有，耍嘴皮子谁都会。们来说点儿具体，可行，虚实结合。”
“之所以叫‘虚实结合’，‘虚’是让你表现得狂点，躁点，骄傲点，懂吗？你说你会写会唱长得还好看，要是你他妈都恨不得横着走，你不应该炫耀吗？”
“‘实’就是让你释放出全部情感，不要矜持，不要保留，给音乐多点热情！”
“……那给你。”
谢谢啊。
即使五分钟前才被指导老师没鼻子没眼数落通，也对他只字未提，两个人夜里十点多还跑到避风塘吃菠萝油和叉烧包。冬天人们对夜宵普遍没有夏天那积极，通常是整个深夜餐厅只剩下们两个人，工作人员恪尽职守地点上蜡烛等待打烊，顿烛光晚餐吃得像闹鬼。
有时候他不吃，用种欣赏高雅艺术或者脱衣舞神情坐在对面看着胡吃海塞，眼含汪似水柔情，嘴角边略高边低，是那种让人没有点儿防心笑；要是喂他，就顺服地张嘴接住，闭上嘴仍旧锲而不舍地看。
——起因仅仅是上次他抱时忽然觉得手感不对，非口咬定体重变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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