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床去找衣服时候看到放在桌上电子表,不知道夏皆他们醒没。中午送李谦蓝和乔馨心回学校,得提前两个小时去机场。
记得昨晚上来前特意叮嘱周靖阳把妈送回房间,他办事儿向来踏实,叫人信得过,就算他也喝多,也是们之中头脑最清醒个。
根本没想那多。
谁知道他在把夏皆送进房间之后,这晚上就没出得去那个门儿。
妈给开门时候,都想不到该作何反应。
洗完澡身体发热,迟来酒劲儿反而被释放,去床头柜上摸包烟,点起来权当给自己壮胆。左手绕到他颈后,吸第口,把烟轻轻放进他唇间。
“那你求求。”
要换做平时,断然说不出这样话来,又不是拍电影,有种装腔作势尴尬。可现在脑袋比他也清明不多少,什都敢说敢做,蹬鼻子上脸地拉下他裤链,他则立即就起反应,揪住浴巾手猝然紧,张口咬在喉咙上。
“夏息。”
他在耳窝里轻而弱地吐气,姿态不是亲吻却胜似亲吻,声息里绷着根随时将要断裂弦:“求你。”
、糟烂甜腻,不知道为什,本来没喝几杯,被这味道熏得竟然又有上头感觉,整个人都飘飘然。
比如现在根本不是接吻时候。
可管不住自己手。
由于全身上下只有条浴巾,后背上残余水渍被他抹去,指尖追逐着滴水珠,沿脊柱凹槽路推下去,让酥酥麻麻起层鸡皮疙瘩,话都说不清楚。
“酒后……不能……”
她穿着件男人衬衣,宽大下摆遮住臀部,头发披散下来直垂到胸前扣着第二颗扣子,过长袖子被她挽到小臂,只手握着门把手,让仅能看见屋内隅。
但屋子里没拉窗帘,上午九点阳光无所顾忌照进来,无论是床还是床上人都看得清二楚。
有个没穿上衣男人坐在床边,手里握着他眼镜,脚边是揉成团团衣物,他甚至没敢去捡。
他手不明显地颤抖着,像刚经历场无法挽回灾难。
而夏皆踩着满地清透如玻璃光线走到他身边坐下,裸露双腿交叠,从床头柜上只变形烟盒里抽出
它“啪”得崩断。
这夜差点要半条命。
两个人本身就意志不坚定,对纵欲过度结果估计不足,睁开眼第件事是数身上共有多少处吻痕,第二件事是把罪魁祸首从床上掀下去。
但他手脚并用地抱着睡得正香,跟个大孩子似。实在下不手。
只好帮他盖盖被子。
他猛地握住腰,拖拽得跪坐在他身上,攥紧散开浴巾角,舌尖舔去嘴角津液。“乱性。”
他亲时候,那硬挺部位就在掌心底下,被他用手按住。
“要帮忙吗。”明知故问。
他在这方面向是调情高手,年长而娴熟,也懂得尊重人身自由,如今骨子里风度得以保留,不强迫,可这副煽情模样实在是让觉得很娇憨,很难忍住不捉弄他——他像条不安分大型犬样在身上乱嗅,摸上来手老是被拍回去,三番五次,他就把脸埋到胸膛,又焦急又委屈。
“宝宝学会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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