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这样。”他说:“那又如何啊咱俩也不用离。”
琢磨半天愣是没转过这个弯儿。
“说真,”他叹口气,“要是让司峻知道周靖阳成岳父他能指着这个笑到明年。不叫啊先说好,想都别想。”
懂,但是更加忧愁。
挂掉电话,下楼想拿两本书回来睡前看,见夏皆也在客厅里接电话,打是座机,她站在墙边不说话也不动,就把听筒握在手里,还没走到她跟前就挂掉。
这行是什规矩吧。”
他今天穿件黑色高领衫,像极欧美动作片里那种邪气反派,支在膝盖上右手托着下巴,左手猝不及防地从身后掏出把刀来。他玩刀玩得极好,属于出神入化练家子级别,尽管鲜少有机会见识,他不怎喜欢在面前表演这些;那动作快到肉眼看不分明,他两根手指夹住刀锋往上抛,将刃口掉转方向,刀柄冲着周靖阳。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等价代换。”他说,“自己选。”
从刚才就担心凭周靖阳这种根筋性格会不会想不开,真打算“命抵命”,只见他把刀接过去,却是稳稳当当地摆在那张扎眼化验单上。
“……不管大人还是孩子。”他说,“都交给吧。”
问她,谁啊?她说不知道,打错。
打错你还接那久。
她看着迷糊地笑,像个傻傻小姑娘。
夏皆暂时没心情见周靖阳。
们和她肚子里那个还未成形小生命起,“三个人”过春节。想来这是不可思议体验。她身上有另个人心跳,她会像医院里那个阿姨样,肚子天天变大,走路慢下来,时时刻刻要人保护——得保护好她。
幸好长大。
怀孕初期还看不出体型上变化,医生谈到过症状倒是应验:她开始容易疲乏,心不在焉,也会在吃饭吃到半时候忽然冲到洗手间呕吐,哪怕是她很爱吃菜;过年那几天都在家窝着,得软磨硬泡才能把她拽出门,经常性走神。
大年初五该开店,前晚躲在二楼卧室跟宫隽夜打电话,想到未来便忧愁不已。“那,他俩是不是得结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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