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来援救也逃不出去,惊醒时冷汗沁满背,手把床单都抓变形,四肢还停留在种爆发前蓄势扭曲状态,被人从身后紧紧拥住,他反应快得像是直醒着,手臂揽到身前,同时在耳边轻声示意:“嘘,嘘。”
“别怕,别怕,是。”
起初这低语声都被响雷般恐怖心跳给盖过,睁着眼睁到干涩流泪,僵硬手脚才算放松下来,汗湿头发黏在鬓角上,有意识调整着呼吸,在他怀里逐渐平静。
没有阴冷小巷和腥臭雨水,房间还是那个房间,小夜灯将屋内陈设晕染薄薄层光影,他抱姿势也像影子,下巴抵着肩膀,膝盖顶着膝窝,脚背托着脚掌,在身体能动之后抽出自己手,手指嵌进他指缝里。
“外面下雪。”他轻声告诉。
推倒在衣帽间内两米见方空地上,身下供人赤脚行走毛毯很好起到铺垫作用,周围摆放着色调统衣柜,四面墙壁将这隐秘小空间紧紧包围,灯光幽微,肢体厮磨轻响让感到前所未有温暖和安全。
他妥协平躺着,仅用双手撑住上半身,尽管知道不能回答却还是问,想做吗,在这儿?
跨坐在他身上,把才穿好睡衣掀过头顶,眼前画面消失秒,下秒就是他接近而放大面孔,双手勒住腰,睫毛下阴影适当掩去目光,记得跟他告白那时他教接吻,说眼睛看到东西会分散注意力,所以想要全情投入,就得把眼闭上——他用手掌盖住眼皮,舌尖扫过舌根,从脊椎最末端猛打个颤,像是有人舔过那节节微凸骨骼,身体像座垮掉桥。
“来。”
还没等习惯彼此位置对调带来微妙感受,他突然发笑,按着腰窝手突然用力,翻身把压在下面,咬住耳垂瞬间压低声音,湿热吐息像勾魂蛇信样钻入耳道。
“这次换叫给你听。”
他从没做得这温柔过。虽说平时在床上也不是不知轻重,这次却尤其漫长磨人,好像当是个初试云雨小男孩儿,需要他疼惜和教导。他用尽切令溃败招数,在深入体内时候给予诱捕式亲吻,像对待猎物那样厮磨着脖颈,喘息低沉暗哑,而叫不出声,整个人就像太阳底下冰淇淋样融化。
没数这晚上究竟做几次,只记得爬上床时已经筋疲力竭,揍他都揍不动,内心绝望被他抱着睡着。
前半夜睡得挺好,后半夜却做噩梦。
梦见自己回到遇见夏皆之前那条小巷,每到雨天就脏水横流,危墙上砖块像老人牙齿样松动,困在那里走不出去,眼睁睁看着认识人个接个从巷口走过,谁都没有发现,如同被堵透明墙壁隔绝开来,不管怎努力伸出手都触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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