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哄你，你说你不疼，想抱你，你说你不累，想听你抱怨两句，你都说没关系。”
“夏息啊。”
身后是他
叹息，像抽
口烟后散出来雾。
背对着他拧上水龙头，直立着没有动，等到他松开，面若无事回
客厅。
们又坐下来聊到晚上八点多，他们才提出要走，外面雪停，空气清冷湿润，抬头能看见疏疏朗朗几颗星星，和宫隽夜把两人送到大门口，想顺便散散步。
“是是是，你说得对。”他洗过手，用拇指抹掉沾湿鼻尖雪花，刚才关门时飞进来，“他人特别好，就是有点儿躁。”
「那叫朋克。」
“你俩别在那儿递情书，”司峻招呼道，“过来吃饭。”
饭桌上都是他们俩说话，偶尔穿插着童佑茗两句，负责听；当司峻说到“宫隽夜有外号他没告诉你吧，叫‘八条’，因为阿姨临盆前十分钟还在打麻将，自摸糊个八条，特吉利”，刚想笑，他就夹筷子菜放进碗里，扭过头骂司峻“闭嘴死狗”。
而这顿饭也让他平静接受他可能辈子都做不好饭残酷现实，有些人没天赋，像学不会数学，这不奇怪。吃完饭去刷碗，他跟着靠后站，双手撑着流理台，把脸埋在肩膀上感叹，“同样是拿刀，这比杀人难多……”
来比较嫩。”
“酱油，对，不过这个是老抽不是生抽……”
“炝锅炝是哪个炝？”
“宫先生……先把刀放下……”
菜下锅时候司峻实在憋不住，压低嗓门问：“你们家有防毒面具吗？”
“倒不觉得这是病，”走在路上时候童佑茗对说，“就像古代有点穴说，时辰到自动会解开。”
他拽拽扣在头上帽子，“别琢磨太多，去钻牛角尖儿想复原办法，那反而给自己施加压力。”
在手机上输入：「好，谢谢学长。你们能来很开心。」
“不客气，以后机会多得是。”他笑着搭住肩：“谁让咱们俩有秘密呢。”
看着司峻车亮着尾灯开出住宅区大门，和宫隽夜往回走，路上直在手机上打字，他也没说话，手始终拉着
甩甩手上泡沫，偏过头和他耳语：“来就行。”
他垂首在颈窝，眼眸中暧昧黑色像河样汇流，呼吸浸透薄薄衣服，带着近乎烫人热度，每句话都像钻进骨头里。“行吗。”
“真，”他突然自嘲地笑，“当初夸下海口说什
都能给你，你跟年多，现在觉得什都没给过你似。”
“头次有这样感觉……是因为你比以前那些人都倔强，咬着牙留在身边吗，还是自己都没感觉到，就这走到今天。”
“可觉得自己黔驴技穷，好像再拿不出能给你东西。以前不这样，没有做不到事儿。”
最后还是童佑茗接手过来把菜炒好，装盘，汤还得再炖几分钟，楚清看看表，说要走。
宫隽夜替他叫车，司机在门外候着，他走到门口，对说不用送。
“早日康复。”
他微微颔首，摆摆手里卷着纸筒，说话间脸已迎向夜色，头发被风雪吹起：“下次再来吃饭。”
写给宫隽夜看，「楚先生点儿都不凶。」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