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几门重要考试平安度过,剩下门口语门体育时候,翻出压箱底歌词,找到至今最喜欢、甚至找不到合适曲子来配它首歌,从头到尾又修改遍,改得废寝忘食日夜颠倒。
室友们都对背地里搞这番事业颇有兴趣,得知不仅要发歌还要上直播,纷纷夸奖“夏息你小母牛不下崽儿牛逼坏啊”,十分感动,然后让他们都给滚。
“你看们也帮不上什忙,”伏在桌前查字典时候,对铺黎兴从床上翻下来,往桌子上坐:“等你直播那天号召所有亲友去给你
“起码啊,说明你喜欢男这件事儿不超过她心理预期,不至于不能接受,就是个时间问题。还有,对你瞒两年都不肯告诉她这点儿,有怨气。”
他在那头像是“吧嗒”点根烟,嘴里跟含着个茄子似说,“依看,你下回回来好好儿认个错,这八字儿就能有撇儿。”
“太好。”
深感庆幸,松口气,“何老师回去给你做半个月免费苦力。”
“嗨,瞧你这话说得——个月,不还价。”
星期天傍晚紧赶慢赶回学校,路上手机没电,到宿舍充上电开机看,未接来电栏早已被何故占满。八点时有外语系统安排晚自习,现在离预备铃还有刻钟,慌慌张张放下包,抄起充电电池和书本夹在腋下,又次冲下宿舍楼。
竟犹豫路要不要给何故回电话。
十有八九,他是来跟说出柜这事儿,关于后来夏皆态度,或者站在师长立场上把教训顿,心里有数。但“出柜”就是个公开举动,对事实本身不会产生任何影响,反正躲得过初躲不过十五,知错但不能改。
到教室把书往座位上放,边拨号边跑去走廊,找个没人墙角,那儿有个刚抽完烟同班男生,把手机贴在脸上和他点头,他冲笑笑就回班里。
“喂。”提示音响声就被人接起来,强装镇静,实际心虚到死开口:“何老师……”
“……”死胖子你不是人。
听见上课铃响,猛然想起还有要紧事没交代,快进着说完最后句,“对,暑假要出新歌,你在那边帮找个稍微宽敞点儿录音棚,词写好,编曲啊和声还得找你跟费娜姐帮忙,吉他贝斯鼓这些等谦蓝馨心他们俩回去块儿商量……免费苦力俩月,行吗?”
何故笑:“嗬,就喜欢咱这爽快人。成,包在身上。”
踩着铃声进教室,翻开上周五没做完习题。
接下来考试月不敢分心,除每周去社团活动室练歌以外都在复习,每天是都蹲在图书馆啃书读过。
“手机怎这时候没电呢这完蛋孩子!”男人急吼吼地抄着口京片子骂:“告儿你啊,今儿这事儿啊,算你走运。”
屏住呼吸。
“你妈受刺激,但不严重,好歹大喜日子,她就人儿坐那走神儿,和老周块儿劝才给劝回魂儿,现在好,们正跟这儿块儿收拾新房呢。”
“她……就没说别?”
“没啊,”何故压低音量:“没哭二闹三上吊,也没说要和宫少不共戴天……现在在阳台,听见娜娜在里屋劝她呢,甭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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