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什别办法?”
“有是有,”方律师有些为难,许久才道,“你母亲买过笔保险,受益人是你。”
章珣时没搭话,方律师接着说,“其实你没有附带责任,如果你不愿意,这笔钱谁也不能动。”
“有多少?”
“100万。”
“没事吧,他伤着你没有?”
“没有,没事。”
梁近舟扶住他,把人带上车,车子往锦苑小区开去,路上沉默很久,再开口时,梁近舟话里却没有过多训斥,“章珣,你自己要当心,国内是安全,但也不是完全安全。”
“知道,就是,想赚点钱。”
“你马上要上学,赚钱做什?”
“你放手,不是跑,是他让走。”
“他,嘿,你糊弄谁呢,那帮人能放你走?”
电梯很快到楼,章珣跟那人拉扯着,路跌跌撞撞出大门,“真,你可以去问他啊!”
“不行,你不能走,两万块那好赚呐你以为,赶紧给回去,耽误们会所好事,废你信不信?”
“钱还你就是,”
,章珣吓得身子缩下,没想竟叫停他伸手去拿酒动作,这人保持着这个姿势短暂笑下,随后拿起酒杯递给章珣,“能喝吗?”
章珣看着那杯子里酒液,嗫喏,“不太会喝酒。”
“刚来?”
章珣忍不住,解释道,“是刚被拉过来,在找兼职,进你们包间是自愿,他们给两万块钱,”末补句,“他们说只喝两口。”
“两万?”这男人收回手,将杯子送到自己嘴边,喉结蠕动,过阵,“回去吧,二手烟对身体不好。”
“全给他们吧。”
学费,生活,章珒,这些词在章珣嘴里转圈,说出来却是,“需要钱。”
梁近舟沉默下来,许久,突然问,“记得,你会弹钢琴,是不是?”
章珣点头。
“朋友餐厅最近在找演奏,每周末晚上七点到九点,去?”
“公司债务,齐总已经处理差不多,目前问题是,章总醉驾,受害人重伤残废,法院判决下来,赔偿金额是笔不小数目,们做过资产清查,您家里已经没有可以抵押不动产。”
章珣觉得有气无力,喉咙里也不住发涩,到马路边,章珣拼命想收回自己胳膊,无果,身子被他拽着往回去。
“诶,你他妈干嘛呢!”
梁近舟混不吝叫声传来,随后便是车门被关上声音,章珣还未反应,梁近舟已经拳把人掀出去好远。
“操,你他妈,”那人看见他车,本要骂什,活生生咽回去,而后连滚带爬跑。
梁近舟回来时,章珣靠着灯柱,许是真被吓到,鼻腔呼吸声有些重。
“啊?”
“怎,等着带你去酒店?”
章珣‘噌’下站起身,周围谈话声音也停,让帮人注视着,章珣多看他眼,随后落荒而逃。
从包房出来,跑过走廊,迎面撞上那polo衫,那人又咋呼,“诶你怎这快出来!”
章珣想也没想就钻进电梯,谁知那人追进来,电梯门合上往楼去,polo衫抓着他问,“你怎回事,收钱怎不办事呢?是不是说你有事就叫,你现在跑算怎个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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