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在想什
？”
程澍听着，凑近他，刚要碰到他嘴唇，章珣
手便覆盖
上来，“你抽烟。”
“不喜欢烟味？”
章珣点头，程澍便重新挺直背脊，问，“你刚回国那天，是在殡仪馆门口吃糖？”
回酒店路章珣很熟悉，车子开得不快，中间路过阿丹旅行社，章珣压下自己心里兴奋，多看几眼。
“过些天再去见你想见人。”程澍说话语气总是很寡淡，连这种几乎透视章珣话也像是随口
说，章珣默下来，又看眼窗外，“
们住在哪个酒店？”
“奇索菲特，先生，们马上到。”话是司机说，章珣听着，在程澍手伸过来时，抓住他手指。
卡萨和临海差八个小时，为倒时差，程澍也没有给章珣安排其他活动，只是在飞机上睡觉，章珣现在怎也睡不着，他从床上坐起来，视线扫到在阳台抽烟程澍，趿着拖鞋过去，程澍便将手里烟屁股杵灭在烟灰缸里。
“海风很凉。”章珣靠近，卡在他和围栏之间抱住他。
作者有话说：终于要开始讲程澍这个人……怎最近没人看是吗评论区好冷清啊
程澍这趟除章珣其他什人都没带，所以章珣从上飞机就意识到自己应该做他翻译，可是航程太长，头等舱到夜晚又格外安静，章翻译没有用武之处。
程澍彼时还在平板上处理工作，屏幕光线洒在他脸上，忽然腰间传来阵动响，他将平板拿开，见章珣手正抓着他身上毯子，“章珣？”
平板给他让地方，章珣不客气挪过去，就这样挤到程澍怀里，又找个舒服姿势才不动，“你叫啊。”
“……”
章珣想起来，那天确实找保安要根烟，只不过是因为他时间不知道该用什情绪面对当下状况，自那之后他就没再碰过，他更多，是在偷看程澍抽烟。
程澍亲吻很深，很烈，也很苦，是尼古丁捣乱结果，章珣被他箍在怀里，海风在耳边呼啸，裹挟着程澍那句‘不可以不喜欢
程澍手落在他背上，有搭没搭抚着，许久才问，“这里跟临海有什区别？”
“区别太大就不来。”
章珣说完，程澍没有立刻搭话，好像在琢磨他话里意思，章珣于是抬头，跟他说，“原来在bbs上看见个中国人在讨论国外寄养家庭时，提到亚斯曼家，以及他们经历、观念和教育方式，觉得很适合。”
程澍垂眸看他，原以为他只是想换个文化环境，现在看来，他其实是在逃避原生家庭。
“程先生？”
“困。”
程澍还是无话，隔会儿，将半毛毯盖在章珣身上，又接着工作。
尽管卡萨是摩洛哥经济命脉，但整座城市仍旧散发着十分古老韵味，从机场出来，章珣裹着程澍外套，本是想问问程澍打算住哪，还没开口就见辆黑色车子停在跟前，司机下来，是亚洲面孔，用中文跟程澍问好，“程先生，行李已经到酒店。”
“嗯，”程澍应着，亲自开后座车门，跟章珣说，“章先生没别安排就先跟回酒店吧。”
哪有什安排，章珣瞪他眼，见他轻哂，没脾气推开他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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