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题先生，摩洛哥欢迎你。”
“谢谢。”
他们走后许久，章珣才松
口气，彼时程澍刚挂断肖凡打来
视频电话，章珣坐在沙发上朝他伸手，程澍便将手放到他手里，章珣用力将他拉到旁边坐下，接着扒开他身上浴袍，昨晚在他腰间留下咬痕现在已然有些触目惊心，章珣从兜里掏出
支药膏，又从沙发下来趴伏在他大腿上。
“回来路上买，
知道你不在意。”
药膏带来清凉让程澍轻微动下，章珣停顿，随后小心抹开，结束后，章珣才抬头，“腿上太靠里面，内裤脱掉吧。”
“你住这里？”
章珣意识到什
，揣在口袋里手半握成拳，“哥哥住在这里。”
“那你呢？”
“住在寄养家庭。”
那警察点点头，“们正要敲门，你来正好，方便叫你哥哥出来下吗，们做个备案。”
亚斯曼和阿丹住处隔道围墙，两个小姑娘养在亚斯曼家中，章珣过去时候，小又睡，大在玩玩具。
章珣在里屋瞧眼缇娅就出来，亚斯曼叫大过来，“艾丽莎，叫哥哥。”
艾丽莎很漂亮，睫毛浓密，海蓝色眼瞳，脸蛋已经被亚斯曼养出婴儿肥。
章珣忍不住摸摸她脸颊，她便钻进亚斯曼怀里，到没叫声哥哥。
章珣没有跟这小孩子相处经验，初到亚斯曼家时，他就是最小孩子，在那之前，连小章珒他也没有带过。
不等程澍回话，他便握住他内裤边缘，帮他脱掉后，又伸进程澍腿间，推开他条腿，那里咬痕更加可怖，位置也不好，让章珣很轻易想起昨天，想起程澍扶着他后脑勺时渴求他撕咬力道。
“好，等药效过再抹。”章珣从思绪中回来，盖上药膏盖子后替他将底裤穿回去，还没起身就被程澍握着胳膊拎起来放到腿上。
“大叫艾丽莎，小叫缇娅，”章珣不怎在程澍怀里挣扎，这会被他抱着，干脆趴到他胸口，跟他说，“艾丽莎瞳孔是蓝色，像星空，缇娅睡着，没有看到她眼睛颜色，不过那不重要。”
“嗯。”
章珣停会，突然道，“章珒小时候是什样子已经忘。”
话刚说完，章珣还没找到推辞理由，门便从里头打开，程澍出现在三人面前，巡视圈，视线最后落在离他最近警察身上，拿阿语问，“有事？”
“先生，方便让们进去看看吗？”
程澍顿顿，侧过身给他们让路，章珣跟进去时悄声说，“们可能被举报，程先生。”
“嗯。”
程澍就这轻描淡写应声，只等那俩人在房间里四处巡查番回来，又问他要护照做记录，才问，“还有问题？”
亚斯曼看出他欢喜劲儿，便道，“她们都是你妹妹，你可以随时回来看望她们。”
章珣说好，后来陪着艾丽莎玩会，快到傍晚才跟亚斯曼道别，起身回酒店去。
散步到酒店楼下，章珣看见停在不远处警车，路过大堂直至上楼，又看见摩洛哥警察在他房门外徘徊，这才快步过去，“抱歉，请问你们找谁？”
那两个警察先是打量他番，而后才问，“你是中国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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