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程总，慢点。”
瘦猴精上来，正逢章珣下车，程澍没理他，回身将手递给
章珣，章珣握住他
手，顺势搂住他，又听得瘦猴精说，“程总年年在付费，您放心，
可差人好好管理着呢。”
肖凡跟在最后头，顺着台阶
路往上去，他也算轻车熟路，这块墓地当年还是他陪着程澍来挑，地理位置，风水都极好，适合给南夫人迁墓。
很快到八号地，空置墓地位置就在眼前，肖凡诧异，章珣也是如此，前者以为南夫人墓应该正正当当立在眼前，后者则心下沉，心知这是程澍为他母亲早早就备好墓地。
“程总，其实您付基础管理费们也会精细照顾，”瘦猴精说，“这几年们每天都会派人过来巡视，就是不知道您之前说迁墓，会在什
时候。”
翌日，章珣八点多醒来，从卧室出去，看见坐在客厅沙发里肖凡时，脑子里当真闪过程澍要跟他求婚场面。
肖凡是不知道他脸上情绪到底是什，站起身叫声，“章先生。”
“你回来，”章珣应着，看见程澍端两杯咖啡出来，杯放在肖凡面前，另杯则在他自己手里，他邀肖凡坐下，而后对章珣说，“以后还是老样子。”
“好，”章珣过去，倚着程澍坐下，朝肖凡倾倾身，“他给你涨薪水吗？”
肖凡好笑，强忍着点头，“高薪。”
地方。”
“去哪里？”
“去就知道。”
章珣偏头，瞥见他脸上倦色，随后道，“不会要跟求婚吧。”
程澍似是短促笑声，垂下眸子看他，“想跟结婚？”
“辛苦，”程澍打眼看着，没有表现出不太满意神色，而是将章珣揽到怀里，问，“这块地怎样？”
章珣半握手指收紧些，“程澍，想跟你说，”
“把你妈妈接回临海来吧，”程澍打断他，“这块墓地直让他们照看着，你可以把她葬在这里。”
“你在胡说什……”
“你以前做那些兼职，是为给她买块墓地不是？只不过后来把钱都花在身上，”程澍说很轻
“那就好，那就好。”
“程总，会儿去陵园，开车吧。”
“陵园？”章珣猛看向旁神情自若程澍，脑子里不知多少念头走过，磕磕巴巴问，“去陵园做什？”
程澍没回答他话，两小时后，章珣在万福陵园入口处见到那个瘦猴精。
那人还是在他刚回临海时见过，点头哈腰凑在程澍身边，今天见，身材没怎变，就是下巴续胡茬，看起来蔫儿坏蔫儿坏。
“那倒也没有，”章珣重新看向水面，拿手指百无聊赖拨拨，“谁上赶着嫁给你啊……”
话毕，身子被程澍握着往上提提，之后被他胳膊缠住，听着他压低声音说，“倒很想娶你，怎办，法律不允许。”
“法律允许还不定嫁呢，”章珣说着话，手指朝他脸上掸些水渍，“个男人，只娶不嫁！”
程澍心情好点，难得跟他疯闹起来，章珣那时想，这都是劳什子话，两个人在起，法律什，他不该在意。
不过，这顿疯闹也让他心情好不少，关于南黎，也许明天就有答案，是说还是不说，就当再给他和程澍天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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