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胀……”章珣听不进他话,胡乱摸到他手,牵着他手放到自己微微鼓起肚子上,“它好像快爆炸。”
程澍不知无奈还是什,没来由笑下,由着他动作,朝个方向轻轻给他揉肚子。
开始,程澍也没意识到章珣呼吸声很重,是那会司机下车,程澍才看向章珣脸,发觉他脸颊通红,还拼命往自己怀里钻,程澍才反应过来,于是握住他后颈将他微微剥离开,“快到家,忍忍好不好?”
章珣摇头,抓着他手往自己裤腰缝里塞进去,只等被他握住,章珣又难耐叫他,“程澍,程澍……”
司机隔着百来米抽几根烟,收到让他过去消息时往嘴里喂颗薄荷糖,又拍拍身上,等确认没味儿才跑过去上驾驶座。
程澍声音出,司机便发动车子,顺带将头顶上方后视镜收上去。
章珣不是很舒服,但身子只拧动几下就被程澍束缚住。
章珣又将下巴搁在他颈窝里,囫囵说,“只喝点点……”
程澍没应,章珣又朝他怀里缩缩,“能别动吗?”
程澍还是没应,章珣不会儿便开始哼唧,嘴里发出程澍难以识别语句,于是,片刻后,程澍才重新开口,“靠边停。”
周思让很短暂见程澍本人面,在梁近舟打完电话不到二十分钟,那人从门口走进来,带着卡座区片男男女女目光到三人面前。
梁近舟将缠在章珣身上周思让扒拉下来才说,“程哥,他俩好久没见,所以……”
“没事。”程澍视线黏附在沙发里已然喝醉章珣身上。
“程老板?”周思让揉揉眼睛,“真是您啊?”
程澍不语,又见周思让摇晃着努力想要站直身子,朝他伸出手,“初次见面,您好,是章珣好朋友。”
上车时匆匆瞥,后座上章珣被程澍用外套裹在怀里,看样子应该是睡着。
他想起许久前,程老板也是在后座上坐着,看着窗外发呆,没头没尾问句受不受得北方那冷话,他也想,那时候问应该就是他怀里这位先生吧……
弗瑞斯那个老头每个月会过来次,章珣回临海后,弗瑞斯定在云顶给程澍
司机听见,车子减速,靠着马路边停下来。
夜太深,路上不怎热闹,发觉车子不动,章珣也就安静,他还是横坐在程澍腿上。
程澍拿瓶水,拧开后,将瓶嘴喂到章珣嘴边,“要不要喝?”
章珣点头,而后含住瓶口,喝点,“够,好胀。”
程澍便将瓶盖盖好,放到边,接着道,“车什时候能动?”
梁近舟皮笑肉不笑,试图将他手拉回来,手刚动动,就见程澍握住周思让手,“你好。”
客气,礼貌,不到两秒,他便回身将章珣从沙发上抱起来,离开时路过吧台,不知跟那经理说什,没过多久服务员便排着队给他们送来酒水。
周思让那时候想,梁近舟话说对半,这程老板怕是也瞧不上除章珣以外任何人。
周思让喝起酒来北方人本性就,bao露,以往几瓶啤酒章珣已经有些微醺,今晚被周思让灌那多,这会觉得天旋地转,连眼前这张脸也多出好几个重影。
“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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