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那种恨不得把自己胸膛剖开,伸手去抓抓心脏程度。
陈故头
他很轻地嘶声,让江眠动作停住:“很疼?”
陈故脖颈上青筋都冒出来。
“不是。”
陈故嗓音有几分滞涩,也不知道是不是江眠错觉,他总觉得好像还带着零星点笑意与无奈:“江眠,你稍微用力点,不怕疼。”
但是别把他当瓷器,这温柔又小心,扫得他心痒。
江眠付钱后,陈故就从他身后伸出手,从外送员手上勾走那个有些沉重小药箱。
全程没注意外送员江眠并不知道,他现在在对方心里是个什形象。
门关上,江眠和陈故之间又只有他们两个人。
因为陈故只是抓着他手腕,没说非要牵着他手,这里又没有第三双眼睛,所以江眠拆开袋子,打开药箱,从里面找出消毒酒精和棉球,还有他特意多买消炎药膏以及管他觉得很好用祛疤膏。
“你自己来?”
外卖摁响门铃时,江眠开门。
玄关位置不大,主要是张门就这点大小,所以陈故是站在他身后。
老实说,陈故虽然生双狗狗眼,但其实他这张脸并不是那种奶油小生长相。不笑时候是有几分凌厉,而陈故这个人气质又有几分莫测,对着江眠和对着其他人,完全就是两幅模样。
他散漫地站在江眠身后,看上去没什正形,却又无端透着危险。
像是隐匿在江眠影子里假寐凶兽,只要有人敢超过安全距离点,他就会,bao起。
慢慢道:“行?”
陈故“唰”地下就起身,当场给江眠表演个阴转晴。
他弯着眼,笑吟吟地点头:“行。们江sir最好。”
江眠:“……”
他真,不想说话。
江眠时间没想明白这是什奇怪要求。
但他还是老老实实照做,下手稍微重点。
陈故身体还是绷着,不过却没有再轻嘶。
他垂眼望着认真给他处理伤口江眠,觉得自己真是有病。
他心更痒。
“可以,但是不太会。”
江眠完全不意外他会说这话。
他不想多辩,把消毒酒精倒在瓶盖里,拿着镊子夹棉球,沾沾酒精:“那你忍忍,会有点疼。”
陈故说好,就看着江眠微抬眼,用镊子夹着那个棉球,碰下他脖子上还没完全愈合伤口。
脖子这种地方,实在是……只要是个正常人,被碰都会被激得有各种反应,陈故也不例外。
江眠垂首在购物票上签字,掏出手机扫码准备付钱。
外送员就看看他,又看看陈故。
实在是陈故脖子上和手臂上伤痕太打眼,外送员视线时间有些诡异。
江眠支付没有开免密,需要输入数字,但是他另只手在陈故手里,所以按键盘有点艰难。
只能庆幸家里基因好,他手长,不然多半要扭曲下。
可不知道为什,被陈故这婊演波,他居然不觉得不高兴,反而是在无可奈何中,冒出零星点愉悦,就连下压嘴角都想要往上扬扬。
是因为从来没有人这“亲昵”地对待过他?
还是因为陈故让他被需要感得到极大满足?
江眠也不知道。
他总是清醒却又糊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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