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陈故知道这个问题和上次那个意义不样,他轻叹:“江眠,喜欢这种东西,不是公式,没有解题过程,也没有参考答案。”
喜欢,本就是“情不知何起,往而深”。
是说不上来心动与沉沦。
江眠没有说话
但对于陈故而言,这就足够。
只要能确定怀里人是真实。
江眠不知道陈故喊多久、多少声,但他知道,最后陈故呢喃出口话变成句——
“喜欢你。”
江眠停住,不再说嗯。
洗发水清香还很明显,是很清浅舒服味道,和江眠很像。
让人沉迷。
他这个举动让江眠全身都紧绷起来,但他知道陈故是真犯病。
他能够感觉,不样。
所以江眠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等待着陈故。
江眠沉默片刻,到底还是抬起自己左手。
他以为陈故要抓住他手腕,但没想到是,陈故直接缠上他手指。
这个举动可以说是暧丨昧过头,让江眠整个人都懵下,手指也不自觉地蜷缩,指尖微微蹭在陈故手背上。
对于陈故这样皮肤饥渴症患者来说,点微弱肢体接触,感觉都会被放大千万倍。
于是他本来没犯病,瞬间就被江眠这个无意识地小动作激起,想要更多触碰念头在刹那间侵占他理智。
哑然失笑:“那江同学自己画个?”
他说着,就要松开江眠手。
江眠稍顿,食指和中指夹着笔,用大拇指勾住陈故撤离手指。
这回轮到陈故怔住。
就见江眠微微偏头,和他拉开点距离,抬眼看着他,神色本正经:“你不是不舒服?”
他不自觉地闭上眼睛,来掩饰自己内心轻颤,可陈故就是不放过他,非要在今天将他剖得干干净净。
“真很喜欢你。”
陈故语气诚恳,话语里真挚就算是拿真心石来验也找不出半分虚假。
江眠说不动容,那肯定是假。
但他动动唇,问出来还是那个问题:“你为什会喜欢?”
他不知道陈故是陷入什样情绪里,但他清楚地听见陈故哑着嗓子跟他喊他:“江眠。”
江眠应声。
然后又是声:“江眠。”
江眠还是继续应嗯。
于是陈故就喊声又声,到最后几乎近似呢喃,江眠也始终有耐心地在回应他,哪怕只有个字。
他不住地收紧手上力道,直到江眠吃痛轻嘶,皱着眉喊声:“陈故。”
他望着他,哪怕被捏疼也没有挣扎,只是提醒他:“你太用力。”
陈故听着他认真语气,勉强松松,却到底还是越界,伸手将江眠连人带椅子,从背后揽进自己怀里。
他弯着腰,因为太高,所以手只能穿过江眠胸膛和手臂,但却能恰好低头埋在江眠发间。
江眠大概是来之前洗个头。
要不是耳朵红得跟染色样,陈故还真要以为江眠是信他那鬼话。
陈故没有反手去握住江眠手,只是任由江眠勾着他。
他脸无辜,眼底却全是快要溢出愉悦:“那怎办呢?”
陈故轻叹:“你要画画。”
江眠本来都打算说那要不下次再学好,陈故就又轻眨下眼,悠悠道:“不如你把你左手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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