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口味相近到仿佛复制粘贴出来
“还没想好。”陈故把烫好毛肚放进旁空碟中,方便江眠想吃时候夹,又继续烫肉片和虾:“要去接话,你要来听吗?”
江眠实话实说:“要看有没有课。”
选修课他可以逃下,必修课就不行。
虽然同学们有时候也会逃必修课,但江眠绝对不会。
哪怕讲知识点江眠会,他也会去听。
因为陈故有注意到,江眠虽然是不怎挑食,但其实并不是特别喜欢国外料理,吃菜口味偏国内。
事实证明,陈故观察是对,因为接过菜单后江眠,没忍住多点很多样式菜。
尤其他知道陈故是真可以吃完,就……他只需要负责点自己想吃,光盘交给陈故就好。
至于饮料,如既往地是陈故去买珍珠奶茶。
不是说江眠怕挑战新口味奶茶踩雷,而是奶茶这块,他真只喝珍珠奶茶,别都不喝。
只是江眠世界和大多数人不样,能懂、走进来人太少。
于是江眠就又点点封闭着,直到陈故……
不是说是爱情力量太伟大,而是陈故真随随便便就能激起江眠情绪。
因为他也直在给江眠些情绪,而且是只给江眠,就算周围还有别人,他眼里也好似只能看见江眠样。
颗小石子投入大海,不定能激起浪花,但块陨石砸下,概念就不样。
,陈故是不是真能干出这种事。
但无论如何,江眠都没有动。
他只是坐在副驾驶上,在车子终于等完最后个红灯飞驰出去时,在各种喇叭声中,红着耳朵,很难得又很小声地嘀咕句:“流丨氓。”
耳力很好陈故偏头看他眼。
江眠别着脑袋,拿后脑勺对着他,却恰好将那枚浅淡朱砂痣,bao露在陈故眼皮子底下。
江眠做事就是这样,有点板眼。
听见江眠这个回答,陈故是点也不意外,但要说没有丝毫情绪,那肯定是假。
不过他也没有说什,只是压下自己心头那微弱酸味,笑着叹声:“好学生。”
江眠咬咬筷子,没有说话。
和陈故吃饭很轻松,江眠直都是这样觉得。
毕竟他更喜欢咖啡,但咖啡不能天天喝。
吃饭时,陈故随口问江眠句南界大学美术学院事。
江眠对那边倒是不熟,印象只有总是在操场看见他们摆着画架画画,要就是他被找过做模特:“怎?”
陈故轻唔:“他们那边有人联系,问能不能去做次讲座。”
江眠哦声,要是换别人,肯定会就这点开玩笑,但他确实没有什活跃气氛天赋,只是很平平地顺着话题问句:“那你要去吗?”
次又次,江眠总会忍不住。
凡事只要开个头,之后就简单。
毕竟有句俗话是:万事开头难。
——
今天陈故带江眠来吃,是涮羊肉,来自丰北著名美食。
包括那只红透耳朵。
陈故哑然失笑,被骂反而心情更好。
其实江眠真不像他们学校论坛说那神性。
他也有自己脾气,偶尔还会在心里腹诽吐槽。
他才十九岁,还没修炼到江聊那样遇上任何事都能表现得无动于衷、稳如泰山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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