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故顺着他指
方向看去，发现是那个射击游戏。
“你想玩吗？”
“还行。”
江眠这个回答有点奇怪，但陈故还是跟着他走到
射击游戏前。
规则说明用纸写着粘贴出来，和外面那些射击游戏没有什
差别，射中气球数量不同，可以兑换奖项也不同，奖品被分为
等到三等，还有特等奖。
可江眠就是忍不住握紧口袋里糖，嘴角也稍稍扬起点弧度。
陈故给不是糖。
是偏爱。
——
商场大堂活动还没结束，而且这个时候正是人多时间。
陈故重新把糖掏出来,给江眠找下,发现自己这儿还有几颗柠檬味：“要换？”
江眠迟疑下：“你不吃吗？”
陈故也不瞒他：“
也喜欢这个口味,但是可以让给你。”
江眠想想：“们可以平分。”
“不想跟你平分。”
陈故手指不受控制地蜷缩下，心湖不是泛起涟漪,而是直接掀起浪花。
于他而言,皮肤饥渴症这样心理障碍，导致江眠每次不经意碰到他动作，都成十八层地狱里考验。
他真要花费很大精力，要用超出常人千百倍定力,才能勉强做人。
江眠撕开个糖纸,将薄薄薄荷糖片含进嘴里，正好路过垃圾桶,他把垃圾袋扔后,轻唔声。
陈故扬眉：“怎？”
从火锅店出来时,陈故顺手在柜台上抓把用来清口薄荷糖片。
他在江眠面前摊开手心，江眠看眼。
陈故悠悠道：“你不是嫌身上沾火锅店味？”
江眠出来时，揪着自己衣领闻好几次。
江眠几乎是瞬就明白陈故意思。
十块钱十发子弹，射中二发是三等，四发是二等，七发是等，特等奖是九发。
因为商场人不少，所以要玩还要排队。
不过
不仅有舞台表演，还有些商店搞活动。
都是些小游戏，说是完成游戏就可以拿到奖品，也有些是凭借消费小票进行抽奖。
陈故跟着江眠在人群中穿梭，不动声色地护在江眠身侧，不让任何行人与江眠擦肩而过。
他视线随意扫过，在个射击游戏奖品上停顿两秒。
陈故才收回目光，就听见江眠问：“去玩那个吗？”
陈故懒懒地勾下唇：“全部给你。”
总觉得他意有所指江眠默然。
最后江眠还是从陈故手里接过所有柠檬味薄荷糖。
交换过后,江眠又觉得刚刚“争执”真毫无意义。
他跟陈故居然会在这种事上纠结这久。
江眠细品下：“好像是柠檬味。”
嘴里不仅有薄荷凉意,还有淡淡柠檬苦涩清香。
江眠不爱吃很甜食物，柠檬和薄荷中和在起,恰到好处。
他又看眼自己手上另外几个糖：“这个是草莓味,这个是橙子味……”
江眠看向陈故。
人鼻子和口腔是相通,含颗薄荷糖,清凉气息可以透过口腔传到鼻腔，从而掩盖掉点身上沾染火锅味。
但是……
这不是掩耳盗铃？
江眠默然两秒,还是伸手拿几颗。
他指尖不可避免地微微擦过陈故掌心,被空调吹得有些冷指尖就好块沁凉冰，瞬间就侵入陈故骨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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