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给陈故处理好伤口,又上药,还包扎好后,慢吞吞而又小心地收拾好药箱。
大家都是男人,虽然屋里开着空调,可南界秋天要是没有台风过境,又或者没遇上回南天,素来燥热。
江眠很清楚自己坐在哪,他不想面对那样尴尬局面,所以每个动作
陈故只是不怕疼,不是没有痛感。
镊子隔着棉花戳到伤口,再配上酒精,他还是不可避免地轻嘶声。
江眠忙抬手,也顾不上陈故又做什动作:“抱歉。”
他确认陈故没有在流血,才松口气:“弄疼你?”
陈故嗯声。
江眠也大概永远不会知道,那样他看着,究竟有多好欺负,又多令人想欺负。
陈故视线又扫向江眠右耳后那枚浅浅朱砂痣。
要是亲上去……
艹。
陈故在心里骂声脏。
不然他怎会无法形容自己现在感受?
江眠缓很久,才勉强找回自己声音:“你这样,好受点吗?”
陈故应声:“嗯。”
他老早就想这样把江眠圈在自己怀里,现在终于得偿所愿,确实好受不止点。
“那你把手给,给你处理伤口。”
江眠攥着手里小药箱,实在是有些不知所措。
他整个人懵在那,已经不是说什思绪混乱,完全就是片空白。
他真,从有记忆开始,就没有被人这样抱过。
没有坐在谁膝头上,以这种强劲有力姿势被圈在怀里过。
江眠早熟又独立,是典型别人家孩子。
他确实疼,但不是这个伤口,而是被江眠毫无防备勾得心脏疼。
有太多不干净想法在他脑海里肆虐,如果将其放出,吞噬不是陈故,而是江眠。
受伤也只会是江眠,所以陈故只能忍,忍到骨头都疼,也得打碎牙往肚子里吞。
他总不能,将这好江眠打碎。
——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想下去。
再想下去,就真控制不住,不能做人。
现在各方面情况都不错,他不能自己毁这好局势。
他干脆把脸埋在江眠微微弓起脊背上,额头贴住江眠后颈,惹得江眠本来就没有放松下来身体,绷直得更加过分。
也导致江眠手上力道偏差几分,镊子夹着棉球用力地摁在陈故手臂上。
抱到人陈故特别乖,江眠说什就是什,松手也松得很干脆,因为反正他另只手还圈着江眠。
江眠把药箱放在自己腿上,努力忽视所有异样感,打开药箱,先用棉球沾酒精:“疼就说。”
陈故望着因为江眠低头,而,bao露在自己眼下修长又白皙脖颈,有几分牙痒。
尤其面对那凸出来棘突,陈故很想凑过去咬口,然后看看江眠会是什反应。
那双素来平淡而显得有些清冷柳叶眼,大概会被他动作吓得惊慌失措,用不可置信又茫然眼神望着他。
和陈故得不到不样,他是不需要那些亲昵接触和动作。
要是哪天江聊忽然抱他下,他是真会认为江聊被人魂穿,又或者世界要毁灭。
因为这些对于江眠来说,是别扭。
但陈故却次又次、现在还……
江眠总觉得陈故好像从他这儿挖走什他不知道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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