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陈故身上力量线条太惹眼。
陈故手臂绷着,虬结肌肉和有些醒目青筋,bao露在江眠眼皮子底下,江眠感觉到陈故身上气息变化,抿着唇没说话。
空气好像在升温,江眠屏着呼吸给陈故两条胳膊都搓好药,微抬着双手,有点无措地看着陈故腹部。
他以前发烧,江聊都会帮他腹部和背部也搓上药,这样好得快。
但是……
他该怎说因为药要抹在陈故身上才行?
江眠说不出口,只能闷头干活。
微凉液体倒在他手上,他把瓶子放下,握住陈故手腕。
陈故没有躲,江眠在心里告诉自己把自己当做医生,陈故是个病人。
正常点,不要太在意,也不要多想。
陈故很轻地点下头,他没什力气地开口:“不会用那个。”
江眠也猜到。
不过他不觉得是陈故装,陈故是真没听过这东西。
这也正常。
陈故,看着就不像是把自己身体当回事人。
他头疼地琢磨下门上小锁,打开后付钱签字,就把门给关上。
他转身,迟疑下,还是回头把小锁再给陈故锁上。
“你自己擦吗?”
“什?”
陈故确实已经烧得有点昏沉。
识蜷缩下手指,摸到边边角角棱角,明白江眠把什放在自己手里。
他忍不住想要向抓救命稻草样,牢牢地攥住手上东西,但混沌大脑中又响起别声音。
他害怕江眠会怕他。
就算烧得再迷糊,陈故也无比清晰地知道自己是个什样人,是和江眠、和正常人不样。
见陈故不说话,江眠就当做是默认。
江眠闭上眼睛,努力不去想不去看,语气也是强作镇定:“你、你把衣服撩下。
然后他对于陈故而言有些冰凉指尖和手就带着药液块碰上陈故手臂。
陈故停下。
江眠垂着眼,认真地把药液涂抹在他手臂上,然后搓开。
两人肤色都白,但江眠因为不爱出门,要比陈故更白点。
他修长而又骨节分明手指搭在陈故手臂上时,本不显女气手,就有几分孱弱。
这都是他遇见第多少次?
江眠垂眼打开盖子:“那来。”
他曲起条腿,跪压在陈故腿侧,稍顿:“可以吗?”
陈故嗯声,这个时候还有心沙哑着嗓子玩笑:“你问好多个可以吗。”
江眠轻呼出口气:“因为……”
之前是江眠不在身边,他习惯性警惕着,现在江眠在,而且江眠还把现在出门必带东西压在他这儿,陈故放松下来后,过热脑袋也让他进入昏昏欲睡边缘。
江眠耐心地解释:“保心安油,拿这个擦在身上,揉搓开后会有点凉和辣,但是快话到晚上就能好。”
陈故安静。
江眠不知道今天在心里叹第多少口气,他知道陈故没有睡着,他也知道陈故为什安静:“当然,你烧得太高,为确保不会反复,想守下你,免得你又乱吃药……”
江眠仿佛什也不知道样,慢慢道:“可以吗?”
他起身走到门口时,外送正好摁响门铃。
江眠压下门把手,没有反应。
他微愣,瞬间就明白什。
……陈故还反锁。
江眠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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