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眠眠呜呜呜TAT;
下午三点还有更!
他呢喃:“江眠,你为什不能多心疼点?”
他已经很心疼他。
江眠想,他不能再给更多。
万陈故以此为乐,下次做出更过分、更加伤害自己事情怎办?
陈故完全干得出这种事,他就是个站在悬崖钢索上跳舞疯子。
江眠很自信陈故不会伤害他,他只会伤害自己。
因为这件事已经让陈故尝到甜头。
江眠在心里轻叹口气,有点不知道该怎办才好:“你要是需要话,可以跟你打着电话,你要是发烧反复会开车过来,但不会在这过夜。”
他稍顿,迅速地补充句,打消陈故些念头:“不要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陈故垂着脑袋没说话。
陈故极其委屈地吸下鼻子:“好吧。”
他仿佛在忍着哽咽:“也就是有点难受,头疼、还晕,四肢没力气,而且感觉呼吸困难而已。”
江眠:“……”
他有点无可奈何:“真不会留下来。”
陈故不说话。
江眠放下手,手指尖蜷缩下,他在自己敏锐察觉到危险和压迫中轻抿着唇:“吃饱,剩下你吃吧。”
陈故说好,然后把剩下馒头吃。
他现在感觉确比下午时要好多,除吃东西时嗓子还有点不舒服,其余症状都是他可以忽视。
但陈故还要继续装。
他可怜兮兮又小心翼翼地望着江眠:“现在九点,两个小时,烧能退下去吗?”
江眠必须狠下心,让陈故知道不是卖惨和可怜就能得到他想要切。
他要把陈故这个坏毛病给训正、训好。
再说……
江眠没忍住也小声嘀咕:“那你到底是要喜欢还是要更多心疼?”
作者有话说:
江眠不是不能感觉到陈故身上压抑气氛,那就好似条挣不开锁链,要是给困在里面,究竟会落得个怎样血肉淋漓下场,谁也不知。
但他还是继续:“陈故。”
江眠认真地看着他:“们现在只是朋友,今天已经有点……出格。”
江眠真是个对界限感很分明人。
陈故轻哂声,松开江眠衣角:“真残忍啊。”
他微垂眼睫掩住自己眸中片阴翳,但手还是小心翼翼、像是怕惹江眠不高兴样,朝江眠伸过去。
他用食指和拇指拽住江眠衣角,无声地告诉江眠自己不想他走。也好像用这样办法,就能将江眠拉在这儿,不让他离开。
可江眠知道,他是故意这样。
故意装弱,故意好像把选择权完全交给他。
然而他要是就这样抽身离开,不做点什,换来大概是……
完全能够听懂他潜台词江眠默然片刻,实话实说:“不能。”
江眠认真道:“你待会喝杯感冒药,再睡晚上,明天应该就好。”
陈故拉长着语调哦声,继续眼巴巴地看着江眠。
江眠微顿:“陈故。”
他低下头,避开陈故那随时会让他心软改变主意视线,轻声说:“不会留下来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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