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沉默下:“你不会是特意选吧?”
陈故有点无辜地眨眨眼:“第次弄什讲座,底下没个认识人,会紧张。”
他恂恂地问:“你不想来吗?”
江眠实话实说:“没有,但不懂这些。”
“没关系。”听说江眠愿意来,陈故登时阴转晴,嘴角绽放出个笑:“你能来就好,看到你,就觉得安心。”
他怕陈故在这个时候再说点什过界话,又或者做点什,江眠仔细想想,他觉得他是没有办法拒绝。
可他还没完全做好准备。
没有做好去谈恋爱准备。
毕竟在遇见陈故前,江眠未来蓝图里,就没有谈恋爱结婚这项。
他并不打算谈恋爱,也不想谈。
江眠点头,于是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他整个人就被陈故抄起来。
陈故手抓着他手腕,另只手穿过他膝弯,可以说是凭借着单手力量,就将他抱起。
江眠惊,几乎是本能地抬起空闲那只手抓住陈故肩膀,以此寻求安全感。
但在他碰到陈故肩膀时,陈故也将他稳妥地放在自己条腿上,让江眠侧着坐在他大腿上。
陈故勾着唇看已经能和他平视江眠:“你看,这样就行。”
江眠当然不可能同意陈故提案,但陈故犯病也是真。
所以在短暂沉默中,江眠冲陈故伸出手:“就这样吧。”
陈故握是握住江眠手腕,可还是眼巴巴地看着江眠:“江眠,这样根本缓解不什。”
他委屈道:“要不不吃,你先吃,等好受再吃。”
“冷再吃对胃不好。”
江眠动动唇,最终还是没能说什。
陈故总是这样直白,就好像把并不锋利手术刀,慢慢地层层去把他剖开,让江眠无法不心动。
吃过饭后,江眠僵硬又端正坐在陈故怀里,人已经被陈故调整成完
但生命中有很多变数,陈故就是那个变数。
好在陈故什也没有说、什也没有做,他只是问江眠:“过几天讲座,你来?”
他还是接南界大美院邀请,到时候会去开讲座,不过就场。
江眠咬着干贝肉,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具体时间?”
“大后天下午。”陈故轻声说:“看,你那天下午没有课。”
江眠僵直身体勉强放松下来点,根本不想去跟陈故讨论这些问题,只能绷着说句:“吃饭吧。”
陈故弯眼,乖巧点头:“好。”
话是这样说,陈故姿势着实有点豪放。
他单手揽着江眠,另只手端着粥,活像那些电视剧里土匪,手美人手酒。
江眠就坐在他腿上,两只手端着小份粥,小口小口抿着,不想说话也不敢看陈故。
“可真好难受。”
江眠默然:“抱着不方便。”
陈故知道他这又是退步,嘴角不免翘起,眼里也含点璀璨笑意:“不会,有办法,可以吗?”
江眠不是不知道陈故就在这等着他,但他真拿陈故没有办法。
尤其他清楚陈故是真犯病,因为陈故抓着他手,正在无意识地摩挲着他腕侧,他指腹上有层茧,粗粝感觉就像细细密密刺,不疼,但异样感扎在手腕最娇嫩地方,能顺着肌肤流进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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