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故轻轻应声,又问:“那你怎办?要不今晚在这睡算?明天送你去学校。”
江眠沉默片刻:“带伞。”
陈故还在努力:“这大雨,就算打伞也会沾到点吧?”
江眠认真道:“确,但是雨水过敏不是很严重,不是从头淋到脚就没事,最多就有点痒而已。”
大概是怕陈故担心他,江眠还补充句:“还带抗过敏药。”
陈故没再说话。
他内心深处那些不安、躁动,其实并没有因此平复下来,相反他骨子里反叛血液还在沸腾,叫嚣着渴求更多。
不是两句轻飘飘话,而是实际,能够证实切行动。
窗外雨,就是在这个时候落下来。
第滴砸在窗户上时,就吸引到屋内过分敏感两个人看过去。
“只是有点羡慕。”陈故抱江眠更近,轻声说:“真只是点。”
羡慕什?
只能是陈易深。
说起来上次谈话无疾而终,那天唯特殊事件就是陈易深找他们征求求婚意见,今天情况往不好方向发展也是。
“你不用羡慕。”
。
陈故病怎会更严重?
明明他现在就在他怀里。
江眠是真觉得他们有必要弄清楚陈故病发诱因,所以他斟酌着问:“你刚刚在想什?”
陈故实话实说:“想亲你。”
陈故微微笑,语气幽幽:“是吗?那待会去把它拆丢水里。”
作者有话说:
哈哈哈;
陈故直白算计!
随后就是第二滴、第三滴,然后哗哗啦啦声音密集得宛若紧凑鼓点。
“下雨。”
“嗯。”
“可天气预报说今天没雨。”
“南界就是这样,以后你多待几年就知道,天气预报在冬天就是个看看气温摆设。”
江眠想很久才说:“该有都会有,只是时间问题。”
他没有明说,但是陈故已经明白他意思。
他真克制很久,才没有去逾距亲江眠。
陈故阖着眼,声音有些嘶哑:“江眠,你还记得跟你说过吗?你跟说这些,会当真,如果你做不到……”
江眠定定心神,再次往终点迈出小小步:“记得。”
江眠:“。”
他忽视自己发烫耳垂:“不是问这个,是问……”
“在这之前呢?”
陈故想下,没有第时间开口。
江眠耐心地哄他:“不能跟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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