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有被他逗到,也露出个很浅笑。
陈故
江眠神色疑惑:“你还会女步?”
陈故偏头:“刚刚在外面等着时候看下,觉得学会,要不试试?”
其实江眠不太喜欢跳交谊舞。
但是南界确有这种活动,不得不学。
他知道他就算拒绝陈故,也没有关系,陈故最多只是露出点失落表情,他只需要跟陈故说自己不喜欢跳舞就可以,陈故定会顺着他意思来。
江眠默然:“从进去开始就在跟你聊天,没和人跳舞。”
陈故也懒得避讳自己那实在过头占有欲:“那以前呢?”
江眠实话实说:“以前也没有,没人来问要不要跳舞,也不会去问别人。”
陈故这才满意。
他勾起唇,说声等下,然后就去开音响。
“没有。”
今天很忙,事情很多,他直没空吃晚饭,就刚刚在舞会时候吃几块小蛋糕,还有点被腻着。
江眠以为陈故要问他要吃什,但没想到陈故停在那儿,看着他没有说话。
江眠:“?”
陈故不动声色地垂下眼睫,掩住眸中神色:“你今天这身西装有点不样。”
江眠说好,看眼他还伸着手,到底还是没有把自己手交上去。
主要是有太多人看着,他有点不适应。
陈故也没有说什,只是跟上他步伐。
江眠以为陈故会带他去什地方玩儿,毕竟当代年轻人大部分跨年时候都喜欢热闹,也爱折腾。
可陈故却是把车开回家。
可江眠望着陈故那只修长干净手,想他大概是已经没救。
因为他连那点失落都不想从陈故脸上看见。
江眠整理下自己西装,八字步站立好,左手背到身后去,放在腰部上面点。
他半躬着腰,冲陈故伸出自己右手:“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陈故嘴角笑容扩大,装模作样地捏着空气假装是裙子冲江眠行礼,然后握住江眠手。
刚刚在舞会上听过遍开场舞曲再次响起,欢快音乐声在只有两个人家里显得有些空寂。
陈故冲江眠伸出手,行个很标准绅士礼:“江sir,可以请你跳第支舞?”
江眠抿唇:“不会跳女步。”
陈故扬眉,脸诧异:“怎可能让你跳女步?”
他笑:“来。”
他不是没有看见过江眠穿西装样子,但那时候江眠在律所兼职,着装比较正式,今天是舞会,着装又不样。
有点偏旧式英伦风西装,将江眠有些单薄身形勾勒出来,却又衬得他颀长匀称。
江眠低头准备解扣子:“因为这是舞会。”
陈故伸手拦下他动作,他语气幽幽:“是啊,江sir不说都忘,这身是为跳舞准备。”
他攥着江眠手腕,垂首看他,笑容有几分危险:“玩得开心?”
江眠跟他踏进屋子里,屋内静悄悄,只有他们两个人,橙黄色灯光显得静谧却温暖,让江眠反而放松下来。
他发现如果是在这儿跨年,他会愿意。
因为他觉得轻松、舒适。
不过江眠素来对节日无所谓,并不在意跨年与否,在他眼里,无论是什节日,都和普通每天没有区别。
“你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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