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故在心里拧眉。
江眠身体真脆弱到给他种他稍微用力就能拧断错觉。
这让他心里阴暗不住滋生,会在某个瞬间去想,想要把江眠折,永远困在自己怀里,锁在自己掌心上。
被他再次掌控住江眠不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但他能够感觉到危险,更别说陈故还擒住他关节,他浑身僵硬,忍不住动动。
然而陈故却往后靠靠,跟个大爷似靠在沙发上,上半身漂亮肌肉也,bao露在江眠眼皮子底下,让江眠喉结不受控制地滑动下。
只是……他是因为陈故愿意赌上自己命这件事,而不是陈故为挨生死刀。
其实陈故不怎怕疼。
这点江眠也知道。
因为给他上药时,陈故从来不会喊疼。
等到把绷带缠好,在打结时,江眠指背不可避免地蹭到陈故腰腹,陈故轻嘶声,再也忍不住,微微倾身,双手交错,虚虚地放在江眠腿后:“江眠。”
为限制他动作,免得他个“不小心”,把伤口崩裂。
江眠俯身靠近陈故时,有些柔顺发丝蹭在陈故肩膀和胸膛上,挠得陈故心痒得不行,手指曲伸、伸曲,克制着才没有用自己宽大手去给江眠量腿围。
江眠不是第次看陈故伤口,住院时,因为陈故真不能接受别人碰他——要不是江眠不会拆线,可能拆线都是江眠给他动手——换药都是江眠来才能换。
拆线那天拆完,江眠就眼睁睁地看着陈故用湿毛巾擦自己脖子、手臂,到最后还想去擦自己伤口,还是江眠眼皮子跳跳地拉住他,最后让陈故抱好久,才阻止陈故恐怖举止。
以前江眠听陈故说别人碰他他会觉得恶心,还认为是稍微有点夸张成分,见识过后才知道是真。
陈故轻勾着唇,明明感知到江眠变化,却故意委屈地问:“你不喜欢吗?”
江眠还没说话,他又悠悠道:“可看你耳朵好红啊。”
陈故装清纯大学生真是得心应手:“那你为什不看呢?”
他低沉嗓音就好似簇簇小小电流,让江眠心尖颤又颤,最后只能在陈故注视下闭上眼睛,羞红耳朵,生无可恋地被逼着回答:“喜欢。”
江眠声音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
他轻笑,声音却微哑:“为什不看?”
江眠不吭声,给他打好结,站直身体,视线还是落在别处。
他稍稍后退步,想要离开,却恰好碰到陈故手。
他条腿落在陈故掌心里,陈故自然而然地收手,从膝弯处捏住他膝盖,轻轻松松就用只手圈住。
太瘦。
因为那时候陈故表情虽然不会说难看扭曲,但冷沉到不像是那个被捅刀住院人,更像是捅别人几十刀被监管变丨态杀人犯。
——即使不是第次看见这狰狞伤口,江眠还是会见次难受次。
陈故想要那些东西,就如同颗种子样扎在江眠心里,每看见次,都会被浇灌,最后长成参天大树,结实牢固树根,就如陈故所愿,将江眠心牢牢地捆绑在他身上。
就算江眠清楚这是算计,他也不能避免。
因为他不是为陈故受这刀起这些情绪,但也是因为这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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