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顿顿,就听陈故用那种无辜委屈声音,不动声色地引导着他:“你在忙正事告诉就好啦,定乖乖地等你忙完。”
江眠抿住唇,对上陈故那双水汪汪大眼睛,不知道为什心里又泛起酸意,不
等到这样抱到江眠后,陈故就发现好处。
因为……
在江眠不知道第多少次应声时,陈故再次垂首,挡住江眠手里手机,在他唇侧落个吻。
江眠:“……”
这样姿势,实在是太方便陈故亲他。
——他在做寒假作业。
而陈故把他抱在怀里,非要给他当人肉沙发,不过唯好就是他是坐在陈故双腿丨间沙发上,不是坐在陈故腿上,这让江眠可以冷静下来做作业。
毕竟他也逐渐习惯陈故拥抱。
倒不是江眠纵容,而是陈故今天不知道为什又犯病。
他肩膀伤还没有好全,虽然不像十天前那样处处都要小心,但也没到活动自如地步,江眠怕他挠自己,到时候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就由着陈故把他外套和毛线衣脱,开着空调,隔着层薄薄T恤抱着他。
二月初。
自那天江眠被困在陈故怀里,被迫回答喜欢后,又被陈故“大度”表示喜欢就好,以后想看就看,不敢看没关系,多看看就能习惯,惹得江眠怀疑都要原地发烧已经又过十天。
今年过年是在二月上旬接近中旬时候,江眠问江聊,因为国外不过他们春节,所以江聊今年又不在南界。
江眠对此倒是无所谓,他从小到大对节日就不感冒,甚至在叛逆期时还度不喜欢过节。
因为江眠觉得过节人太多,吵,而他只想安安静静看书。
江眠深吸口气,抬手推开陈故。
他向什事都喜欢憋着,话是,情绪是,但是今天被打扰多次,他实在是忍无可忍,拧着眉轻训句:“你再打扰做作业,就不管你。”
陈故勾勾唇,立马认错:“对不起。”
他轻蹭下江眠掌心,双狗狗眼配上那些动作,真让江眠有种自己不是在和人谈恋爱,而是在和什巨型犬类。
但是陈故说出来话,却是让江眠心瞬间软下塌:“你刚才没说让不要打扰,就以为你不是在忙。”
因为衣服太厚,陈故感觉不到他体温,也缓解不什。
江眠在陈故这儿,总是比在任何地方都要放松点。
比如现在他就是蹲坐在沙发上,脚踩着沙发,曲着膝盖,陈故把他整个人连同着并在起小腿都搂在臂弯中,让江眠贴着他右半边身子,倾斜着靠着。
本来陈故是想让江眠整个人嵌在他怀里,但江眠还忧心着他已经好得差不多伤口。
有些事,江眠只要坚持,陈故就没有半点办法,所以只能顺着江眠意,让他斜靠在自己怀里。
往年过年江聊不回来时,江眠都是个人点份外卖做年夜饭——通常都是M记,因为他家有新年限定,到得也快。
但今年不样。
“你真可以跟起过年?”
江眠已经不记得这是陈故第多少次跟他确认,他耐心地应声。
陈故高高兴兴地圈着他,拿脑袋蹭下他脖子,惹得江眠做题手抖下,跳过道他还没看完题目题,只能重新倒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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