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知道陈故是又犯病,但今天黏人程度好像又上涨。
至少以前陈故不至于要用脸贴着他脸蹭。
江眠又想到那个“皮肤饥渴症会随着时间、情绪交替而形成饥丨渴式瘾丨性”,就倍感头疼。
他倒不是不愿意和陈故有肢体接触,虽然江眠确是那种很在意分寸感和距离感人,但陈故是他对象,江眠只是在什关系可以做什事方面划分得格外清晰罢。
——哪怕认识陈故后,他因为陈故打破无数次规则。
江眠身体僵硬得不行,哪怕这也不是第次——
因为自从某次陈故把他抱在怀里接吻时,江眠就发现只要他在他怀里和他有点亲密举止,都容易引起些僵硬与沉默。
甚至有时候都不需要亲,江眠只是坐累,稍微动下改变坐姿都会。
就因为这个,江眠实在是有点怕陈故要抱他,但陈故病是真……
而且每次,江眠都会忍不住想起他之前在陈故这儿洗澡事,就……
菜单短暂地抛到脑后,直接托着江眠后脑勺就吻下去。
江眠身材放在人群中其实还好,也没有说真到种瘦到让人皱眉地步,就是当代很多年轻人身材,没什肌肉线条,细看才会觉得清瘦,但也因此有十足少年感。
但落在陈故怀里,就有点“娇小”,尤其是陈故轻松就能掌控住他。
每次接吻,江眠都会被他亲到心尖打颤,有种自己掉入挣扎不得泥沼中错觉,偏偏救命稻草还是这片泥沼给他。
而且陈故太恶劣。
江眠只是觉得陈故这样下去,会影响到陈故他自己。
他曾经听过个很浪漫说法,说艺术家就像是苍穹之下随风随意变化形状、随星球随意变化色彩浮云,没有人可以捕捉他们,也没有人可以触碰到他们。
江眠不希望陈故会成为那朵只能在他头顶上漂浮云。
他在意着陈故病,陈故却在意着江眠绷直每根神经,还有江眠隐隐含
现在也是如此。
江眠完全不敢动,就像是被捏住后颈猫,有猫还会反抗,而江眠就是那种四肢僵硬地垂着,根本不敢有点动作猫。
但每次,陈故都跟没事人似,也不会说什,更不楠^枫会有什过火动作,他只是环着江眠,垂首再亲亲,拿自己湿润唇去蹭江眠微微红肿唇,然后贴上江眠脸,再蹭蹭。
江眠是真心觉得,陈故有时候动作不太像是人能做出来。
他被陈故黏腻弄得头皮发麻,更别说今天、现在还有过于明显东西抵着,江眠想躲却不能,只能用气音喊声:“陈故。”
他知道江眠受不被碰到他臼齿,他就逮着那里扫,每次都让江眠轻哼。
江眠不是不羞丨耻,可是他根本控制不住,也阻止不陈故,而且他还没法跟陈故开口说不要碰他那儿。
那会让他烧得更厉害。
现在就是这样,在江眠抑制不住发出声细碎声响时,陈故就心情轻快地以更加过分攻势去掠夺唇齿间城池。
等到江眠被松开时,人已经不知道什时候被抱着岔开腿坐在陈故腿上,他身体紧贴着陈故,在微张着唇调整呼吸时,后知后觉察觉到什原本就漫着绯色耳廓瞬间成慌乱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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