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言喻瘙痒从心底深处开始升腾,侵袭他大脑,再然后传导到他身体每处。
他脊背逐渐微微绷起,像是盯上猎物什猛兽,哪怕没有言语,压迫感也开始蔓延。
江眠停住动作:“陈故?”
陈故嗯声,反过手去抓住江眠另只空闲手,将其放在自己脖颈上。
江眠手有点微凉,贴上来时在冬日就算是陈故也会觉得冰,所以他先是起点鸡皮疙瘩,但随后而来全是心理上瞬满足,以至于让他喟叹。
这是他习惯动作。
现在被江眠“批”句,陈故完全不觉得江眠烦、管好多,只觉得开心,要不是江眠就是因为剪刀事训他,陈故差点就将手里剪刀转出花来玩儿。
他动作愈发轻快,却也小心着,没让江眠心悬起来。
等到陈故收工后,江眠递上梳子,就见陈故那双狗狗眼在镜子中亮晶晶地看着他:“可不可以帮梳?”
这种小事,江眠当然不会拒绝。
江眠只需要帮忙帮他在背后打个镜子,他就对着前后两面镜子,快速又漂亮地剪出发型。
江眠捧着镜子坐在他身后高椅子上,看着陈故眼睛都不眨下就拿着剪刀贴着自己皮肤咔嚓几下,不住拧眉:“你慢点。”
陈故稍顿,有点不解:“怎?”
“总感觉你要划到自己。”
江眠看着是真揪心:“你注意点。”
陈易深和周雨慧订婚宴是在初五。
因为江聊不会回,所以江眠还是从陈故家出发,和陈故起去。
初四那天,南界已经有很多店子开业,所以江眠和陈故块去挑下礼物,又去江眠家接西装。
陈故也得穿,所以江眠还有点小期待。
他没见过陈故穿西装时模样。
到这里,江眠就知道他又犯病。
于是江眠捏着梳
他放下手里镜子,捏着小梳子,时间不知道怎下手:“没给人梳过头。”
但江眠不是拒绝意思,他把梳子轻轻地放在陈故头上,梳齿穿插丨进去点:“疼就说。”
陈故弯着眼应声,满脑子还是江眠那句“没给人梳过头”。
他是第个。
江眠动作温柔地帮他把碎发全部梳下来,因为不可避免会触碰到陈故耳尖、头皮和后颈,所以随着次两次动作,陈故原本轻快心情就逐渐变味。
见他眉头纠结在起,陈故停住片刻,有点好笑,但更多是说不出熨帖:“好。”
他动作慢下来,尽量不碰到自己皮肤,免得让江眠担心。
陈故不是故意让江眠担心以此彰显什,他是真没注意到这点。
从前他画画时无聊,还拿着美工刀替换刀片在手里转着玩过,也不在意会不会划到自己。
就算划伤,陈故也无所谓,下次还继续玩。
而在那天,陈故也提出来要剪个头发。
他对陈故是短发还是长发倒是没有什执念,反正在他眼里陈故和陈易深虽然是双胞胎,但长得真没有点像。
不过陈故并没有剪得很短,只是剪回及肩狼尾,也就是他第次见他时差不多长度,就将将到肩膀,要是扎高,还能落下来不少。
而且因为不喜欢被人碰,陈故是自己动手剪。
这里就不得不说句,陈故确实技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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