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早就在不知道什时候开扣子,但还套在江眠身上,只是露出点白皙平滑肌肤。
本来不该能开口陈故,在那个吻后问他:“眠眠,也是第次,不太会,有弄疼你?”
江眠不可思议地睁眼看向陈故,双本该冷情柳叶眼荡漾着水光,粼粼动人。
然后江眠又后悔自己睁这个眼睛。
因为他清楚地看见陈故舔下自己唇,像是把什最后打扫干净。
更别说哪怕他闭着眼睛,也好像开天眼样。
他感觉到陈故似乎是低低头,然后用低沉喑哑到要辨不出本音声音呢喃句让江眠浑身都像是从开水里捞出来话。
他说:“江眠,你好可爱。”
江眠头次体会“要疯”是什感觉。
偏偏陈故还不放过他。
头。
他被刺激得无比清醒,却又无比昏沉。
因为他如果清醒,就不会在陈故用讨好眼神,可怜地再问他好不好时候点头。
……
陈故没急着动,他只是钳制着江眠后颈,再度吻上江眠早就被他啃丨咬、吸丨吮得红肿唇。
作者有话说:
(烟)作者不敢说话;
开始细碎声音就在这片冬日夜晚格外明显,到中途时,陈故松开他手,江眠都准备推开他说算,然而陈故滑下去,让江眠彻底没声音,甚至恨不得捂住自己耳朵。
他手轻颤着没入陈故发间,昨天刚理过狼尾很有层次感,或长或短。
长纠缠着他指尖,像是细细绳索不让他使劲离开,短就像是根根细软针,扎得他指骨轻颤。
江眠说不出自己是什感觉,他只知道他以为结束永远都不会是结束。
因为在他好不容易放松下身体,轻颤着嗓音想跟陈故说去刷牙时,陈故就已经在他腰腹上落个吻。
只是这次比刚才要大胆许多,也要更加悠长。
以至于江眠都没有注意到他究竟是什时候背靠上沙发垫子。
陈故撑在他身侧,江眠抬起只手用手背掩住自己眼睛,却被陈故拿开,连同双手块收入掌下。
江眠没力气和他打架,只能微微偏头去避开陈故温柔却幽深视线。
这事对于江眠来说本来就很羞丨耻,他在这上面从来就无欲无求,自己都没碰过,结果头遭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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