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敏锐察觉到江眠慌乱和生无可恋还有前所未有紧张时,他又不得不把自己牙给全拔。
他只能低着头,忍着火拿脑袋轻蹭江眠,安抚他:“眠眠,别怕。”
陈故声音都喑哑得听不出本音,却还在哄人:“就是手贱,没别意思。”
他轻轻给江眠顺毛:“怪,都是错。”
作者有话说:
江眠根本不想说话。
他觉得今天这场面可以列入他人生尴尬场面之最。
比那天陈故用嘴还要让他崩溃。
其实江眠也不是要面子人,他就是在这些事上不太放得开,不像陈故在国外长大,向来不是很避讳,总是能口个“亲”啊“喜欢”啊什。
陈故松开江眠手,将掌心覆在他后脑上,环着他腰身,哄道:“没事,就俩看见,没其他人看见。”
手背着,彻底没支点,人完全是往陈故那边倾斜,但至少这样江眠能够摆脱不停地在压榨他“生存空间”攻势。
江眠微微往后仰头,陈故也顺从地没再追击。
但藕断丝连落下来东西,却让两人都顿下。
陈故低笑声,江眠耳朵登时爆红,浓色几乎要渲染上脖颈。
陈故把手从江眠衣服里抽出来,心情很好地给他擦拭干净,从脖颈路往上到江眠又被咬破口子唇。
又是作者不敢说话章(烟);
只能说句下午六点;
实在是因为江眠这反应太可爱,陈故没忍住低笑:“下次定先弄干净再松开你,好不好?”
江眠不可思议,身体绷得更加僵硬,这会连耳后都蔓延成粉色。
陈故禁不住,到底还是用指尖很轻地捻下那枚痣。
这下就像是捅马蜂窝,江眠猝不及防被他碰到这儿,整个人不仅抖下,还不受控制地轻哼声,惹得本来是带着点逗弄心理陈故看他目光也瞬间变味。
陈故舔下自己臼齿,真恨不得现在就咬住江眠脖子,狠狠地占有他、得到他。
他点点将水渍捻过擦干净,至于早就洇在衣领上点,陈故就有些无能为力。
而江眠已经羞恼到自闭。
他都不想去说陈故刚刚放肆大胆,也不想去从陈故掌心中挣扎出来,在陈故松开他脸时,江眠就直接低头把脑袋埋进陈故颈窝里,耳朵又烫又红,陈故稍微偏头挨挨,都觉得自己像是碰着个超迷你版暖手袋。
陈故垂着眼看他耳后那枚颜色过浅朱砂痣,本来就不太干净脑袋更加被泼桶脏水。
他轻咳,却舍不得移开视线:“江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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