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没说什,只是主动地挪挪脑袋,吻住他,然后在顷刻间又被反客为主。
等到两人闹过阵再出门时,已经有点迟。
不过好在开餐是在六点,虽然有同学已经提前到,但并不妨碍也有不少人没到。
反正江眠和陈故不是最后个到,只是他们进去时,包厢里已经坐很多人。
江眠高中读是国际班,个班45个人,这次同学聚会倒也不是全部都来,但坐满四桌还是没问题。
陈故在听到江眠话后,轻眨下眼,露出些许委屈神色:“你凶。”
江眠:“……”
陈故又有点难过地低下头:“眠眠,是真忘记。”
他轻声呢喃:“以前没人心疼,就随意惯。现在不样,知道有你心疼,会注意,别生气好不好?”
哪怕知道陈故过往,江眠心脏还是被扎下。
江眠开始当然是拒绝,但陈故就是不让他送洗衣店,还捏着他手腕,幽幽地说:“不想别人碰你东西。”
更何况是衣服这种在江眠身上穿过。
他这占有欲让江眠没办法,只好由着陈故。
而江眠回来后,就看见陈故越发严重伤口,真冷脸,陈故又撒娇道歉好久,他说他不记得。
然后又可怜兮兮地说自己疼,惹得江眠不得不缓脸色,帮他重新上药处理伤口。
面吗?
“这都多久事情。”江眠时无言,又忍不住道:“你记这些记这清楚,怎就不能记下自己受伤?”
受伤事,还是上周。
是陈故在用刻刀时因为材料问题滑刀,锋利刀刃蹭下他手指,划出来道血痕,不过没严重到要缝针地步。
只是那时候江眠不在家,他接个公益官司,去见委托人,陈故就随便处理下,然后继续工作。
江眠跟陈故进去时,很早就带着周雨慧到陈易深直接用大嗓门喊,让所有人都注意到他们:“哥!江眠!”
陈易深还抬着手挥着手臂。
包厢里形形色色
他想陈故真太会拿捏他弱处,他太懂怎让他心软,怎让他心疼。
“没有下次。”
江眠最终还是只能抬手捧起陈故脸,轻轻碰碰他唇,认真地告诉他:“不然你耍什招都没用。”
陈故立马点头敬礼:“好长官!”
他说完又往江眠眼皮子底下凑,用自己有些湿润唇蹭蹭江眠鼻翼:“那江sir,能亲你吗?”
其实陈故根本不怕疼。
江眠知道,因为如果怕,他不会忘记自己伤口,在沾到水时候就会感觉到疼然后停下来。
就像之前样,陈故只会在他面前喊痛,因为这样能吸引他注意力。
……可江眠就是明明清楚,偏偏深陷其中。
——
等到江眠发现时候,陈故甚至还做完顿饭,伤口也成功感染。
江眠皱着眉训几句又给他处理好,但并不代表到此为止。
他跟陈故说要注意不要沾水,这几天点外卖就好,因为划得还是很深。
然而陈故第二天就忘这事,又给他做饭,甚至还帮江眠把衬衫给手洗——自从江眠到陈故这里后,衣服就没往洗衣店送过。
因为不能机洗衣服,陈故都会帮他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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