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陈故家里客厅是没有地毯,后来陈故发现江眠很喜欢抱着笔记本坐在客厅地板上,就连夜买块毛毯。
现在这块毛毯基本上就是江眠工作或者学习地方。
因为在酝酿,bao雨边缘,今天天很沉,而且
江眠咬着牙刷看看窗外天:“要下雨。”
“这次台风来得还挺猛。”陈故随意道:“每天都有推送,就刚刚微博和叮咚都还推送近日不要靠近海岸,以免遭遇不测。”
他停停,伸手压下江眠后脑。
江眠抬眼,陈故轻笑:“头发翘起来。”
江眠哦声,没打算管,但陈故却含着牙刷拿起梳子打算给他弄头发。
江眠又说声不会,然后才慢慢跟清醒版陈故解释:“大多数时候不是不看你,是不敢看你。”
陈故挑眉,嗓子里滚出声笑:“害羞?”
他本来是带着点玩笑意味问,但江眠却认真地点点头:“嗯。”
陈故微顿,到底还是忍不住,个翻身将人困在身下,却只是低头吻吻江眠眉心:“眠眠,不要大早上勾。”
就算是昨晚喝醉酒,今早该有正常反应还是样有。
江眠那句“那给你按按”还没出口,陈故又说:“抱下就好。”
这下江眠就知道陈故只是单纯地在撒娇而已。
江眠默两秒,顺从地被他圈在怀里,轻声问:“你记得?”
“没那容易断片。”陈故有点心虚:“你会不会觉得烦?”
江眠实话实说:“不会。”
次日还是江眠先醒。
他没多动,只是把手搭在陈故太阳穴上,用被空调吹得微凉指尖替他轻轻按揉。
江眠也不确定昨天陈故到底醉到什地步,反正在他看来,就几杯酒而已,不至于此。
但每个人酒量都是不样,他们还混着喝……
宿醉会头疼,江眠想让陈故舒服点。
江眠:“你先刷牙。”
陈故真好像幼稚园小孩子。
多动症不说,注意力还很容易被别事转移。
等到两人都洗漱完,江眠已经习惯被堵在洗漱间先跟陈故交换个深吻,将口腔里还弥漫着点牙膏味彻底榨干,才能走。
陈故去做饭,江眠就把自己笔记本搬到客厅里坐在地毯上开始自己暑期作业。
江眠当然能够感觉到某些虎视眈眈,他抿下唇,还没说什,陈故又拉着他起来:“早餐想吃什?”
江眠看眼从厚重窗帘里透进来点光,把原本话咽回去:“煮个阳春面?”
“好。”
江眠昨天说想吃他弄蒜蓉生蚝事,陈故还记着。
所以在洗漱时候,他就订生蚝。
他就是被弄得有点无奈,烦确实没有。
而且还有点想不明白。
屋内安静会儿,江眠到底还是问出来:“你为什之前没跟说?”
陈故轻声:“怕你觉得无理取闹。”
毕竟他自己都清楚,这样要求太过分。
可他没按多久,陈故手就从他腰上挪开,攥住他手腕,将其重新收回被子里。
江眠手被陈故放到两人中间,陈故重新抱住江眠,却抱得更紧,让江眠没法挣出来。
“你醒?”
“嗯。”
陈故嗓子有点哑,还带着浓浓疲态:“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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