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就是当时立下遗嘱情况没有那危急。”
江眠翻过页:“那时候立遗嘱人并未被下达病危通知书,但在第二天他就急病去世。”
“而且第二份遗嘱继承人,说是养女,其实更是护工,并不在他户口本上。”江眠平静道:“他起第二份遗嘱,是因为入院后两个儿子没有来看过他眼,而且还不是老人聘请,她就是照顾自家老人时,顺便照顾立遗嘱人。即便立遗嘱人提出要给她发薪资,她也没有收下。”
陈故有点没明白:“她不图钱话…你委托人是?”
“是那位养女。”江眠说:“她说她可以不要老人给她那两个门面,但定要老人说其他需要变卖捐出去房产,她答应老人,要帮老人把钱捐给那些吃不饱、穿不暖,没有书读孩子们。”
去世老人家在南界有三处房产,其中两个门面都很赚钱,还有个是独栋带泳池别墅,在内地和国外也有几处房产。
他向正规司法机构递交过遗嘱,但是在病床上在无司法人员但有医生和护士见证下另起过份完全不样遗嘱。
给司法机构,是将自己名下财产清清楚楚地分给自己两个儿子。
但之后另起,是将自己名下两个门面给养女,剩下托养女捐款给山区儿童。
“如果是内地《民法典》,那就不会有太多纠纷,因为《民法典》有规定,公证遗嘱效力是高于未公证。”
他亲亲江眠鼻尖:“现在你才是家人,只要你不会不要,那你就不用担心。”
江眠瞥见陈故回给夏茗那两个把敷衍写在明面上“理解”。
他不觉得陈故这回有什不对。
陈故去年回到南界到现在这长时间,这声对不起却现在才到。
迟来歉意,已经不能够弥补什。
将你与深仔都带在身边。】
有句话说真好,不会哭小孩没糖吃。
陈故在看这条消息时,江眠正好被他圈在怀里——陈故非要给他剪指甲。
所以江眠也看见。
他稍停,抿住唇回头去看陈故。
陈故表示敬佩:“伟大。”
江眠把文件看完,去加委托人:“你在南界不
南界和内地属于国两制,两边法律有相似之处,却也有不同之处。
江眠边看资料,边跟陈故说:“但南界《南界民法》中有说过,在特殊危急情况下立遗嘱,是可以视情况而高于公证遗嘱。”
“比如说人等不到公证?”
“对。”
“那这个案子还有什难吗?”
——
陈故生日过后没多久,江眠他们也就开学。
虽然江眠申请大四实习,但也还得去学校走趟。
陈故送他去,也陪着他在学校里转会儿。
因为有点闲不下来,江眠还顺便接个公益案子,是遗产纠纷。
陈故老喜欢把下巴搁在他脑袋上,就算是现在江眠长高不少,他要放得抬下头,他也还是爱做这个动作。
江眠扭头,陈故脑袋就落个空,正好微垂着对上江眠视线。
陈故神色平静,没有半点波澜,反而还冲他笑笑:“怎?担心?”
江眠没有否认:“嗯。”
陈故单手打字,随意地回夏茗句,对着江眠却是认真道:“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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