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为这个案子奔波好多地方,回到家吃饭时候都在拿手机查相关案例,想看看有没有类似情况,如果上法庭结果又是如何。
因为他觉得,多半要打官司。
陈故在这方面帮不上什忙,只能给他做点好吃,然后在晚上时候帮他按按脚。
“起茧。”
陈故摩挲下江眠脚掌,惹得江眠反射性地想踢他,但忍住:“你别乱摸。”
就算有些浑身铜臭味律师会在私底下笑公益律师是没本事人才做,可稍微有点良心律师,都会为他们感到敬佩。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这无私。
双方并没有怎叙旧,而是直入主题。
老人两个儿子那边,并不能接受两个门面,他们坚决要走第份遗嘱,这事压根就没法谈。
尤其——
人都是这样神奇,有些人背后嚼你舌根,当面却还是很热切,仿佛说坏话不是他。
江眠并没有多说什,只是冲他们点头,偶尔遇上几个问他怎过来,江眠就示意下自己别着律师徽章。
他是作为“敌方”来“谈判”。
进入会议室后,罗律和他助理已经在会议室里。
助理也认识江眠,她跟江眠打声招呼,又倒杯水。
这个案子看着不复杂,但其实挺曲折。
江眠和梅桔见后,又去医院跑趟,问下见证老人立遗嘱那些医生和护士,人都是爱说两句闲话,尤其江眠说他是梅桔律师,就有护士忍不住说老人那边两个儿子从来没有来看过老人,老人打电话喊他们来,他们也各种推脱,就连老人身后事都是梅桔帮着办,完事后分遗产,倒是都出现,个个就又空闲得不行。
还有很多老人跟他们说……
反正不是好话。
江眠也知道她说只是因为希望他能更上心点帮梅桔打这个官司。
陈故有点无辜:“就是告诉你而已。”
他继续给江眠按摩,虽然知道江眠没那娇气,可看着江眠到处跑,还是有点心疼:“你明天还要出去吗?”
罗律:“方当事人表示他们愿意出五万作为劳务费给梅女士。”
江眠平静道:“方当事人诉求并不是劳务费,而是老人所提到可变卖用来捐款房产。”
那就是没得谈。
江眠起身:“麻烦罗律这边再传达下方意愿,也会将你那边两位当事人意愿告知方当事人,们还是争取尽量不上法庭。”
罗律说好。
江眠冲她颔首:“谢谢。”
罗律有些心情复杂。
差不多去年这个时候,江眠还是给他们做助理,今年就作为对方律师坐在这张桌子上与他们谈私下调解事。
而且还是公益律师。
公益律师虽然没有钱赚,但在圈子里名声是真很好。
但其实无论她说与不说,江眠都会尽全力,这是他作为梅桔律师该做到事。
江眠也没有多说什,只低头记下需要信息点后,冲对方点点:“谢谢,知道。”
之后江眠又要去对方律师律所,先和对方律师初步谈私下调解事。
大概是南界太小,对方聘请律师,不仅是江眠之前兼职那个律所,律师还是罗律。
江眠穿上西装以对方律师身份出现在律所时,也有好些人跟他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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