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故病也不允许他给别人人体彩绘,但……
在外面,江眠不能接受在外面办事。
听这话,江眠心中警钟就大响。
他想也没想就果断道:“不行。”
人体彩绘没问题,但陈故脑子里肯定有问题。
他这个人脑袋就不干净!
江眠:“全色吧。”
他习惯打全色。
他微顿:“你要比赛?”
陈故漫不经心地擦着杆子,轻勾起唇,笑容散漫却无端危险:“难得能和你比什…想压彩头。”
江眠警惕地看着他:“你想压什?”
江眠颔首,走到他身边去:“俩先玩打发下时间?”
他倒是可以看法条,用手机浅浅学习下,但陈故肯定会很无聊。
——陈故不是很喜欢玩手机,也不是很喜欢玩平板。
他不爱那种需要低头娱乐项目。
用他话来说,就是平时做东西时候就总是低头,休息时候还低着头,迟早颈椎病。
陈易深他们是真堵路上。
江眠和陈故到包间后,陈易深还在小群里说自己离俱乐部还有五个红绿灯——半小时前他也是这样说。
左遥要好点,她先出发,但也就好点——因为她还有四个红绿灯。
这学期公休日是周六,今天又正好赶上南界个世界著名游乐园搞嘉年华,别说本地人,外地都来好多。
当时陈故看到广告时,还问江眠去不去。
陈故点也不急,他低着眉眼看江眠,双狗狗眼压着,可怜兮兮,语调又被他拉长:“眠眠。”
他也不说别,就这喊声,就足够把江眠心喊乱。
江眠抿着唇不吭声,陈故就知道这事有戏,他软着嗓音求道:“眠眠,好眠眠,就次,保证。”
他用手臂夹着球杆,双手合十,微微歪脑袋:“求你,从没试过人体彩绘,就想试次,就次,真。”
江眠并不觉得陈故这话是在诓他。
包间内其实是没有摄像头,所以两人稍微亲密点,也没有关系。
陈故就撑着台面,在江眠耳侧俯首,用气音笑眯眯地问他:“眠眠,你听过人体彩绘吗?”
还是上半年事,那时候江眠蹲在他旁边看他洗调色盘时,之间沾点颜料水,就惹得陈故这个念头滋生快年。
江眠肤色白,要是渲染上色彩,尤其是他亲手绘上些属于他图案……
陈故扫下自己臼齿,告诉自己现在不能想这些。
江眠头次听见时,还为他年纪轻轻就如此在意保养自己身体这件事惊讶下。
毕竟现在在意这些年轻人真很少。
然后陈故就圈着他,低声与他说:“因为希望自己七老八十还能抱得动你。”
——
本来就是想要和江眠玩两把陈故没有拒绝:“你全色还是花色?”
这要是没什人,陈故要想去游乐园,他肯定就陪,但是作为个土生土长南界人,江眠深知那天游乐园人会有多少,所以他问陈故想两个小时队就为玩个过山车吗,把陈故也劝退。
在南界,堵车真已经是常态。
所以江眠和陈故都没有催促,江眠只回个1表示自己收到。
然后江眠就看着陈故有点无所事事地拿起桌球杆。
两人对上视线,陈故微挑眉,示意江眠:“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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