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江眠放在洗手池上,边恋恋不舍地用热水冲着江眠脚腕上画锁链,边用喑哑嗓音低声道:“眠眠,现在是补昨天。”
江眠脚无力地踹下花洒连接金属制水管,陈故干脆顺势将其代替那已经被冲刷得看不见什画,用微烫水管缠住江眠脚腕。
他吻掉江眠眼尾也分不清是水还是眼泪液体,又转去轻吻所有被他画笔铺上过色彩地方。
作者有话说:
目前是第版;
陈故从没接触过这样画布,他并没有作完整画,而是断断续续,却将所有颜料都用上。
无论是鲜明还是暗沉,挥挥洒洒落片。
而且因为江眠身上都是颜料,陈故能亲地方很有限,所以在那些颜料被汗渍晕染有些混合在起时,江眠唇也被反复碾磨、吸丨吮,甚至是啃咬得陈故只是用唇再碰碰都泛着让他不住轻颤异样感。
到最后那件白衬衫和休闲裤都沾染上颜料,椅子也是,毛毯也是。
甚至于墙上挂着那些画,那些江眠肖像画,也被江眠手掌颜料给划过,留下道道显得有些可怖却有着离奇美感色彩。
江眠默默坐下,看他去那边挤颜料,忍不住问:“你想画什?”
其实也没想好陈故轻唔声:“先试试。”
这个先试试,听着就让人有点头皮发麻。
陈故端着调色盘走过来,手里拿支细细刷子。
他对上江眠眉眼,又说遍:“先试下。”
六点还有更新——
陈故身上不少地方都沾上从江眠身上掉下来颜料,于是他直接抱着江眠进浴室。
花洒将颜料冲刷下来些许,各色颜料随着水扭曲蜿蜒进下水道,但在其中又夹杂点突兀、不易溶于水白色颜料。
江眠也终于知道昨天陈故到底为什突然变性子。
因为在他说已经两次时候,陈故说——
“可昨天没有……”
江眠有点紧绷,但还是说好。
于是陈故就将沾点红色刷子点在江眠脖颈上,很轻地留下道颜料。
刷子虽然细软,但毕竟是根根分明毛刷,扫过时惹得江眠浑身起鸡皮疙瘩,也忍不住避避。
于是那道红在中途戛然而止,只是道很短又很浅印子,可开在江眠白皙皮肤上时,惹眼到让陈故要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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