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抿唇:“只是希望你以后不会遗憾。”
陈故颔首:“知道。”
他把陈鸿禹从黑名单放出来,给他发两个字:【地址】;
那边陈鸿禹大概是直等着,所以秒回个位置,是个公园。
看样子陈鸿禹也知道,陈故现在大概是不可能和他坐下来起吃顿饭,所以也没定在酒店或者餐厅。
但现在不样。
对于陈故而言,江眠是他唯接纳,从他被诊出皮肤饥渴症开始,任何人和他有皮肤上接触,都会让他情绪陷入个躁郁极端。
只有江眠,被他盯上江眠,至今都只有他肌肤接触才能让陈故放下戒备,甚至早就成无法剔除瘾丨性刻进骨子里。
江眠听完后想想:“陈故,觉得…你不应该问,你应该问你自己。”
他温柔地捧起他脸,和他对视:“你想见他吗?”
那天晚上陈故躲在没有弟弟房间里哭好久,大人们以为小孩子不懂,但其实那时候陈故,已经明白夏茗不是带陈易深去旅游,而是真正分开。
小小他没有办法接受最亲人要和他分开事实,又不敢哭闹,害怕陈鸿禹嫌他麻烦不要他。
但那晚因为要办理离婚事宜,陈鸿禹难得在家,也发现陈故在哭。
陈故低声说:“他安慰晚上。”
其实陈鸿禹说什,陈故已经不太记得。
眠眠。
挂电话后,江眠看着陈故,陈故不高兴地抱着他:“陈鸿禹凭什喊你眠眠?”
江聊和向薇可以喊,因为那是江眠亲生父母。
陈故吃醋点总是千奇百怪,江眠早就习以为常,他无奈地哄人几句,又问:“你要去吗?”
陈鸿禹打电话,是问陈故能不能和他见面。
次日,江眠陪陈故去那个公园。
他没有下车,因为陈故说他想自己去,而且有些事确该是他们父子俩之间解决。
陈鸿禹在凉亭里等陈故,南
“不知道。”
陈故又问:“你想去见他吗?”
他会问这样问题,江眠点也不意外。
江眠也知道,只要他说想,陈故就定会去,甚至他说他想他们能够握手言和,陈故也会去做。
对于陈故而言,他说话比圣旨还管用。
但他记得那天晚上陈鸿禹手机响起很多次,他也接过两个电话,手机有点漏音,所以陈故知道是公司有急事,可陈鸿禹全推。
如果说陈鸿禹不爱陈故,那肯定是冤枉陈鸿禹。
可要说陈鸿禹对陈故有多好,却也说不上来。
这就是典型“喜欢苹果你却给你喜欢梨,然后你感动自己”。
陈故:“就像之前跟你说,这要是再早个几年,肯定会去见他,他跟道歉,也会很开心。”
陈故没有给肯定或者否定回答,他只是反问江眠:“要去吗?”
江眠看得出他是真不知道,所以正要说话,就听陈故又忽然说句:“陈鸿禹和她离婚时,已经记事。”
陈易深记不记得,陈故不知道,但他确实很清楚记得那天。
小孩子小时候总是会更喜欢妈妈点,尤其陈鸿禹不怎顾家,那天陈故是期盼着夏茗能够选自己。
可她选陈易深,也没有什对错与否,但反正他成为被留下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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