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砚之凝神看着前方堵得像个车展，手指在方向盘上敲击着，他望着前方
道路对许迟说道：“你说你是
个虐文作者，那你喜欢写虐文吗？”
“不喜欢
为什
要写？”
“好那们问题就变得简单
，你只是觉得自己写文没人看，再加上部分读者不能理解你。”
“这个问题很简单吗？这两个问题足以压垮很多作者。”
“那好，如果现在有个人能帮你，就比如吧，微博有四十来万粉，转发下你作品，然后吹顿，你就能红，你愿意吗？”
唐砚之心里默默叹口气，许迟也是真傻，这个假设做得也太假，可这傻许迟，自己又不得不陪着他装疯卖傻。
“写虐文作者？你吗？”
“呃就当是吧，反正只是假设而已。”
“你说你改行去写甜文，总有原因吧，是觉得自己写得不好还是觉得不会红？”
“都有吧”许迟望着前方道路，无意识地说道：“开始写时候觉得自己是新人，没有人看很正常，可是写久你不得不怀疑你坚持有没有意义”
“你不是在写耽美文吗？”
“嗯怎？”
“红吗？”
唐砚之心说红不红你不是都知道吗，但他还是得陪着许迟演，“还好吧。”
“什方面？甜宠文？”
边转个圈咽回去，他改口道：“昨晚睡得很晚吗？”
“嗯。”许迟对头上那只手也没有多少抗拒，他眯着眼打个哈欠，轻声说道：“快四点钟睡。”
手下触感柔软干燥，唐砚之第个念头就是，他太可爱。
第二个念头是，好想把他藏起来。
【52.】
“不愿意。”
“你为什不愿意？你只缺个能红渠道，现在把这
“就连偶尔冒出来新评论也是批评作者三观不正”许迟吸完最后口牛奶，接着道：“有时候很不想跟这样读者去争论，可大多时候读者才能听得进读者话对于作者解释，他们反而听不进去”
唐砚之很想说不是这样，你有读者，你也写得很好，只不过大家还没发现你这块宝藏，如果你想红，可以帮你。
可是这些他都不能说。
“以前在想红不红无所谓，可是昨晚写着写着突然觉得自己好蠢，不想红作者不是好作者，为什不想红？写出来作品就是为给人看，如果不红，那不就证明写得不好吗？那为什还要坚持去浪费时间？”
“深夜果然不能思考这些问题”许迟笑着看唐砚之眼，“知道自己钻牛角尖，但是又钻不出这个怪圈。”
“嗯，对。”
“呃”许迟把吃完面包袋子揉成团捏在手心里，他猛吸口牛奶，脸颊鼓鼓像只小仓鼠，“给你做个假设”
“什假设？”
“假如个写虐文作者改行去写甜文，会有市场吗？”
许迟话让唐砚之差点把刹车当油门踩，红绿灯间隙，唐砚之转头看许迟眼，发现副驾驶座上他是及其认真表情。
车子驶上道路之后许迟反倒是不困，他遍啃着唐砚之递过来面包牛奶边跟他聊天。
“唐砚之。”
唐砚之打个转向灯回道：“嗯？”
“问你个问题。”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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