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人贩子”三个字，肖谔胃部条件反射
收紧，灼烧感翻涌而上，喉咙里顿时火辣
片疼。
肖谔笑
声：“巧，
也跟他这
说。”
他俩有搭没搭聊着，也不觉得乏味，就在老宋给肖谔斟酒间隙，肖谔看眼电视，画面正好停在新闻频道，播是今日头条，底下标题栏写着：山东烟台某制药厂发生化学爆炸。
他盯着屏幕上翻滚黑色浓烟和势头渐猛火焰，忽听老宋叹气道：“又家，这制药厂怎这容易爆炸。”
肖谔挑起半边眉毛：“又家？”
老宋把烟碾灭进烟灰缸：“三年前，瑞丽‘吕氏制药厂’发生爆炸，那烟，那火，都他妈快烧到缅甸去。”
当司机，但你们带开眼界啊，还带什礼……”后半句话老宋没说完，在舌尖滚遍又咽回肚子里，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锦盒里装是件手工雕刻松石龙龟，可以把玩尺寸，喇叭山果冻料，高瓷蓝色，表面玉化，看不到丝铁线，绝品。
终于能痛快抽口烟，肖谔猴急呷起根，点着火：“不要？那还。”
老宋合上盖子直接塞内衣口袋里，不接话，只讪讪笑：“需不需要先去酒店开个钟点房洗个澡放松放松再赶路？”
肖谔没拒绝，把行李扔上黑色大切，头钻进副驾驶。
话头起，老宋来兴致，往肖谔那边倾倾身子，音量渐小，跟个贼似，仿佛接下来要说是什见不得人秘密：“这几年总有药厂出这种事儿，但都没‘吕氏’那次闹得动静大，你知道是为什吗？”
肖谔没兴趣听，倒也配合着摇摇头。
老宋拍大腿：“听说‘吕氏’表面上是家正规药厂，私下里研发都是些不能走正规渠道销售‘禁药’，试药成功后直接流通于黑市，买家全是有钱人，可不得。”
“试药？”肖谔把目光从电视机上火灾现场扒下来，看向老宋，“怎试？”
“那就不知道，反正肯定不是拿实验室小老鼠。”老宋打趣道，“不过民间有传言，说是跟个孤儿院有串通，专找小孩儿来试药，那些‘禁药’有很多是激素类儿童药，适用于十六岁以下孩子，有时候药品多，试药人员不够数，就从人贩子手里收几个来。”
老宋得件绝顶宝贝，手上也没收着，五星级酒店直接按天付款，订间套房。肖谔让陆然陆小昭先去洗澡，收拾完去金马碧鸡坊逛逛夜景，自己守着货，在客厅百无聊赖摁开电视机，扫两眼，实在没什可看。
他跟老宋开瓶马代苏卡曼尼，抿口酒吸口烟，惬意得很。肖谔脱掉卫衣，只穿里面黑背心，健硕肌肉线条流畅收进裤腰，看不见点多余赘肉。
“这腹肌，嘿。”老宋拍拍自己啤酒肚，“怎样，肖老爷子身体挺好吧？”
肖谔用夹烟手去端红酒杯：“能跟你再打五百回合高尔夫。”
老宋比个大拇指：“牛逼，估摸着老爷子得奔着两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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