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消息并没有实际意义,可肖谔却听心惊胆战,心脏抽抽疼。
“这十三个孩子里面,有九个已经辨明身份,还有四个下落不明。”听筒里传来键盘敲击声响,方铭礼歪头用
“那可得趁早下手,抓住就得拴在身边,看紧。”老宋抬起手来在空中胡乱比划,说挺来劲,“你长得这帅,不用想,跟人表白准能成功,现在小姑娘就喜你们这种酷酷,不爱说话装深沉。”
老宋摁开车内除湿:“哪家姑娘?有照片吗?给你叔瞅瞅呗?”
肖谔笑笑,摸摸喉结:“有机会话,带过来让你见见。”
雨势没有再大,雨刷器直开着二档,路上车辆不多,抵达大理时间比他们预计要早。四个人在出高速前最后个服务区简单洗漱,肖谔用根烟缓解疲劳,手机在裤兜有规律震动,他拿出来,是方铭礼。
手抖,烟头落进泥地里。
驱车开过春城路,从福德立交桥下来,不多远,高速路口到。肖谔自上车后就没再说过话,右手发狠握紧手机,指关节肤色全褪成白,血液堆积在指尖,死死抠住外壳边缘。
老宋用余光瞥他眼,压低音量问:“怎觉得你有点不对劲?”
他在心里琢磨,这话说不准确,眼前这人就没对劲过,应该问,“怎觉得你更不对劲”。
肖谔笑实在有些牵强,但注意力被老宋引过去,手上力道弱,手背毕露青筋消失,骨节分明五指齐齐松开,虚软滑落在腿侧。
开长途车是很乏味,后座上陆小昭睡东倒西歪,老宋抽不烟,只能跟肖谔逗闷子找话题聊。想半天,开口问:“你这串珠子有些年头吧?”
肖谔长出口气,划屏接听:“嗯。”
“警局DNA数据库都是连网,如果火灾遇害者DNA与文祺相匹配,们会第时间知道,所以文祺肯定不在这些遇害者当中。”
“根据你给出思路和方向调查档案,‘吕氏制药’系统里没有记录试药人员名字,全是用字母来代替,但标注这些人第次参与试药年龄。”
肖谔咬牙低头,唇线绷直,不作声。
方铭礼继续道:“刚好二十六个人,其中十三岁有十三个,剩下十二到十六岁不等。”
肖谔这次笑倒是很随意,他还以为老宋能问出什花样来,没成想仍是对他腕上宝贝念念不忘:“嗯,老爷子给奶奶下聘礼。”
“果然,传家宝。”老宋喟叹声,几根手指依次点在方向盘上,车在高速路上平稳行驶,不需要盯太紧,他状态很放松,语气也变得欢快,“啥时候娶媳妇儿?”
“朋友都没谈,你这问够跳跃。”肖谔胳膊肘搭上窗沿,单手支颐,目光懒散,看着落在玻璃上雨点丝丝沥沥滑成水痕,“单着挺好,谁跟谁倒霉。”
老宋“哈哈”两声爽朗笑,时忘形,赶忙捂嘴瞧眼后视镜,陆小昭没醒,靠着陆然肩膀睡很香。老宋继续说:“怎听着像是过来人口吻,够潇洒啊,谈过几个?”
肖谔沉下眼睫,车外雨势渐大,窗户上荡起层次分明水纹,偶尔道锐利白光闪过,照亮他更为惨白脸色,“没谈过,但有喜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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