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祺,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说话。”肖谔钝重心跳下下打在文祺背上,“对你……不是正常感情,简而言之,就是无时无刻都有‘非分之想’。”
“们有约在先,你不记得没关系,但是想告诉你……”
肖谔闭上眼睛,收拢双臂:“文祺,
厚衣服穿着热,文祺从衣柜搜出套肖谔压箱底睡衣,薄,也宽松,鹅黄色,前兜绣着小熊图案。换好对着镜子左右打量,揪起领口闻闻,全是肖谔味道。
倒把食儿,撒入水中,文祺蹲在池塘边看锦鲤嬉戏,摇摆着绸扇样尾巴,扫起层又层斑斓波纹。
陆小昭早带着三大兜粽子去茶楼,将剩下苇叶留在厨房,展开放进洗菜盆里,盛着水,汪青翠。文祺闲着没事,逛游进来,瞧见叶子和碗盆里颗粒分明糯米,肚子“咕噜”叫声,他想,肖谔还没吃饭,肯定也饿。
肖谔走进厨房时候,看见就是这样副画面。文祺不知从哪儿扒拉出自己高中时睡衣,还是尹月芳照着幼儿园女生审美买,逼着他穿大半年,实在是忍无可忍,可这衣服上文祺身,细瘦胳膊腿儿在袖口裤脚底下逛荡着,熊宝宝衬着稚嫩脸蛋儿,头被风拂乱短发,有种挠心可爱。
肖谔靠在门框边看很久,忽然想找根烟抽。
他赶紧脱。
“哎等等。”孙大妈拿着立拍得,把年纪还挺新潮,举起来对着文祺通拍,“阿姨照张啊,小伙子太俊,省再花钱请模特。”
肖谔死命摁住突突直跳太阳穴。
三蹦子停在朱红色大门旁边,院子里花花草草蓬勃旺盛,石榴树开花,喜鹊落在枝头。文祺给肖老爷子泡好茶,背着正午阳光回东厢房,肖谔把茶楼账本拿给爷爷,老爷子算算收益,摸着胡子连连点头。
刚想夸句,懂事儿,不败家,肖谔“哦”声:“对,把大红袍给喝。”
抬手摸摸耳朵,“啧”,又掐两把喉结,明明戒烟有些日子,此时却饥/渴难耐,根本扛不住瘾。他完全可以找老爷子要根解馋,可他没有这做,因为还存在种最简单、最直接办法——
肖谔踱到文祺身后,将他牢牢圈在怀中,前胸贴背,手覆着手,鼻尖埋进发丝,贪婪深吸口气。
肖谔很清楚,尼古丁能解瘾,文祺也能。
热气喷在耳边,文祺缩着脖子躲开,下秒又贴过去,更近,更紧。两双手在糯米盆里湿/漉/漉纠/缠,拿起粽子叶滴答着水,浸湿红绳,顺着小臂滑落,在文祺雪白胳膊内侧留下片晶莹。
肖谔忍不下去,不管不顾,松开手撑在流理台边,克制往前走小步,文祺微微弯腰,回过头,薄唇蹭上肖谔滚烫脸。
老爷子两眼翻,收益成负:“什场合你喝大红袍?”
肖谔挠把板寸:“文祺拜尹月芳为师,是件大事儿,得有仪式感。”
就知道。老爷子差点口气没提上来:“碧螺春、龙井、毛尖儿、猴魁,那多能选,你偏给整大红袍?!”
“爷,你不懂。”肖谔笑眯眯道,“当着心上人面儿炫富,是种享受。”
陆然刚踏进院门,听见就是那句颇为耳熟,“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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