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没喝口,别说胃,心都是暖。文祺向后靠身,两人贴更近,肖谔问:“煮给?”
“嗯。”文祺笑着应他,“怕你顾及,房间那热,你会上火。”
心里暖都快化,肖谔点头:“你也喝点。”
文祺盖上锅盖,他们还要等十分钟,于是转身与肖谔相拥,撒娇似“请求”道:“那,也用嘴喂,好不好?”
抬手捏住他耳垂,揉会儿,强撑着意识细声细气问,“所以你是在跟求婚吗?”
“嗯。”肖谔下是下,有规律拍着文祺后背,安抚着他睡,“答应吗?”
们不是早就说定吗?文祺在心里回答他。儿时记忆在脑海中点点清晰,连带那六年黑暗压抑时光,但短暂数月在茶楼生活这些日子,太满足,太幸福,以至于早就将所有不堪过往,驱散消融丝不剩。
晨光熹微,雨雪停,城市轮廓水洗般明亮,面朝栅栏街窗扇被推开,只北红尾鸲停立在窗角,橙红色羽毛,收拢黑翼,它扬头,发出尖而脆亮声鸣啼。
文祺围上披风,下楼,询问小璟厨房在哪儿。他身骨夏贪凉,冬喜暖,房间空调度数开得太高,肖谔昨晚嗓音有些哑,文祺怕他上火,想给他煮点梨水去干去燥。
铜壶里茉莉幽幽散着香,正堂响起排轻快竹板,肖谔醒。文祺没在,他蹿起身子迅疾拉开门,经过二楼小璟吓跳,不用问,她当即给肖谔指指东南角那扇门:“小北方在后厨。”
满目白褂子,中间抹深色红。袖子挽上几折,露出细长白嫩胳膊,水流滑过红彤彤指尖,文祺洗净鸭梨,削皮,去核,拿出水果刀与案板,仔细切块儿。
沸水在砂锅里咕嘟咕嘟氤氲着热气,文祺垂着眼睫,遮住几分眸光,往里面撒几勺方块状冰糖。
四下甜甜腻腻,靠在门边肖谔凑过来,碍于还有其他人,只得收敛行为,看似沉稳站在文祺身后,其实整个人巴不得粘在他身上,贴着,赖着。
趁厨师们往正堂送糕点小菜时候,肖谔手顺着文祺腰线前伸,搂实,用身子覆住他,同看着晶莹剔透梨块在锅里不停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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